你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揽了活儿,他倏忽上前两步,伸手朝她面部。
妇人刚放下的警惕心又起:“做甚?”
老汉笑道:“你方才是不是去开那个放桌椅的旧库了,鬓发上有蛛网。”
她确实刚开了库给前头挪桌子什么的,那库几十年不开一回,满屋都是蛛网灰尘,桌子搬出来还要先冲洗一遍才能用。
衣物上的她着意整理过,倒是没注意鬓发上也有,也没个人提醒她。
这么一犹豫,她便停了抗拒的动作,老汉的手落在她泛了些微银色的鬓边,明显比老黄年轻得多的一股男人气息,猛然袭来。
黄家的竟有点不知做何反应,骤然心如擂鼓,还算平整的黄面皮悄然爬上一丝红晕。感觉到那只手像取了什么东西,很快就好了,撤开后,人自觉退后两步。
“恰巧看到觉得顺手,没想其他,你莫怪。”
倒整得黄家的有些小人之心,她不好意思道:“嗯,有劳,那个……我还有活儿,搬酒的事就麻烦你了。”
似是觉得她这个模样十分少见,与她的视线对上时,对方不闪不避,眼里的促狭笑意快要满出来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