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两样,总不能是因为清正廉明,为圣上分忧吧。”王雁珩轻嗤。
“皆为利往,为色?”阿妩喃声重复,若有所思。
曼青见状,不由问:“可是想到了什么?”
“我小些的时候,梁老爷好像有个妾室
。”
她用力回想,“说是沈家的一个什么旁支的庶女,极会勾人,梁老爷常被她拢在偏院,几日都不出来。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,梁夫人见到沈夫人就很不对付。”
“那会梁大人还不管漕运,沈夫人却已是正经的贵夫人,梁夫人吃过她不少挂落。梁老爷升官后,梁夫人第一次参宴,就跟沈夫人呛声,是半点不客气的那种。”
曼青:“怎么,梁老爷升官,梁夫人出了力?”
“那时管吏部的还不是如今这位,是和梁夫人母家有些渊源的,不过,后来下调外放了。
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梁夫人那次回去,还找由头发落了那个妾室,梁老爷刚得了好,自不顾什么妾室了。且这个位子要驻在钧明城,梁家除了老爷子留京守着根,可谓举家外迁。”
“这么说的话,就不怪沈大人盯上梁家了。要是知道批条子的事,那必然要参的,同时报两边仇的机会,可遇不可求。”
阿妩有些头疼,不过她惯来知道京中利益往来,便是如此,有利则聚,无利则散。
她仔细回想着京中各户的关系,倏地灵台一闪,真有了个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