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潮气。
顾柏冬松开手,捧住她的小脸,静静地看了有那么几息的功夫。然后在阿雁下意识要箍上来的动作中,含|住了那片描绘极美的姻脂色。
软|肉搅、弄,啧啧有声。
辰角溢出些许清涎,追逐不休。
三江镇产的细棉布,绣着热烈的红梅,带子松散,如雪的红梅绽放。
仿似氤氲在梅香之中,点点嫣红落在雪上。
阿雁辰齿发干,像渴水的鱼,打了他一巴,发出的尾音都是颤的:“你、太|坏了……”
破、碎不堪其重。
男人这种时候什么罪名都肯担:“是我不好。”
他从麦芯枕下摸出一枚鸽蛋大小的小物,阿雁还悬着腰|身,想问那是何物。
奈何被狂风骤雨打得溃|不成军,只觉na处倏忽冰凉,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,檀口再度被|封住。
太刺、激了!
红雨瓢泼落下!
良久,阿雁失神道:“顾柏冬。”
“嗯?”
“别仗着你会排兵布阵,就这么见天欺负我。”
男人轻笑,抹开她汗湿的几缕长发:“喜欢吗?”
“什么?”
男人意味不明地推了推手下那件小物。
阿雁差点又叫|出来。
只是连生气都再懒怠,却不怕死道:“作为夫君你确实好用,保持!”
顾柏冬才餍足的好脸色,终是沉下,狠声道:“想是教训得你少了。”
红梅又遇急雪,冬日馨香如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