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,再好看的梅园,也要黯然失色了。
“统筹这次宴请的也是位妙人,梅园外面接着环城河,
这会子慢慢上冻了,据咱们去现场看过的人回来说,他们截了一段,往里倒了不少好货,不管哪位贵人想上手学太公坐钓,都会有收获。”
本以为这么说可以打消这位娇气夫人的顾虑,明日领着人出去消遣。
不料对方却蹙起了眉。
“怎么?”男人将人扯入怀里抱紧了,引起对方一顿挣扎扑腾,有些无奈:“到底怎么,我又哪句话错了?”
“我也说不清怎么?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。”阿雁心里怪怪的。
“那就别想了,明日去那好好玩儿,赏梅,炊食,坐钓,统统走一轮再回来。”
阿雁好笑地推他:“你说笑呢,我已是个孙儿都有的妇人了,还统统走一轮,别招惹旁人笑话。”
男人不置可否:“谁敢多嘴置喙,你放心玩便是,在长林的时候,这种日子你日日都要去跑一趟马,这里本就是困着你。偶尔出格些,也无妨。”
阿雁很是受用,忍不住回应般轻啄了下他的嘴角,巧笑嫣然:“得你这句话也够了。”
男人眸色一黯,倏忽将人抱住,几个大跨步,双双落到榻间。
大掌取下她锢发的簪子,另一手拂了幔帐。
青天白日,幔布摇曳,红帐生暖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