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公主才要探头,帘子在阿雁身后放下。
帐内阿雁叫了声:“阿兄。”
王雁珩没敢应。
她又叫了一声,接着道:“别装了,不应只会死得更惨。”
王雁珩悻悻坐起,他受是的皮肉伤,吃了些苦头,弄得这么严重,也不过是做给皇帝看而已。
讪笑道:“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咱们阿雁。”
阿雁一脸我信了你的邪的表情看着他,不说话。
半晌后,王雁珩受不了了,“好好好,是打是骂,悉听尊便,憋死为兄了。”
前者冷笑:“阿兄说的什么话,暗渡陈仓、瞒天过海,你耍得好哩,怎么就要打要骂了?”
“阿雁,都是为兄的错,你要怎么我都认了,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行不行?”
“当年你到长林,当时牵涉到依附族宗的事,我说你一个初来乍到的,怎么那么大的反应,合着全然是真情实感。我当时没能体会你的苦心,大约很是失望吧。”
王雁珩赔笑:“怎会,为兄觉得阿雁做的所有决定,都是对的,正确得不得了。是为兄当时过分激动,过度反应了。”
阿雁没接这话,她这会已踱到床边
,倏地弯腰凑近。
前者被她唬了一跳,下意识后仰避了避。
阿雁亦步亦趋,快抵到他了,眼神像打量货物一般打量起他来。好一会,溜圆的杏眼眨了眨:“你、我果真有八九分肖似,前面带的什么?人皮面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