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题,无须担心,毛毛大了,五脏六腑自然会有些压力,少夫人感到憋气是正常的。早晚到开阔的地方去溜达几圈便是。”
大伙不自觉人齐齐松出半口气。
不料桂婶又道:“倒另有一个小问题,要重视起来。”
众人的心又悬起来。
桂婶接着道:“毛毛似乎活动有些放不开,凭我的经验推测,约莫是被什么牵制着,思来想去,可能是脐带将毛毛绕了。”
在场这些妇人虽说都生过孩子,唯一一个没自己亲自生过的,多少还懂点现代医学。
这时都急了,大成老娘问:“闻到所未闻,从没听过这种说法,可有什么解的法子没有?”
余的人也都眼巴巴看着阿桂。
阿桂笑道:“只说要重视,老妪我在这不是大问题,待细细确认过,再慢慢帮她推上几回,是能解的。”
嬷嬷忙对王雁丝道:“依老奴看,这妹子确实是有功夫在身的。她说的这种我曾听有圣手提过,可不是没有前例的。不如就留用了。”
王雁丝更多的是惊异于术业专攻的神奇之处,后世人传承到精华的
东西实在太少了。
“媳妇也看行。”曼青道:“她方才问的每一点,都是我这几日不大自在的地方。”
众人便殷殷地看过来,只等王雁丝一句话。
她正要开口,院外使人来报:“夫人,门外有两位老婶子求见,说是为了少夫人的胎来的。”
阿雁怔了怔,下意识望向嬷嬷,又望着大成老娘:“你们还约了别的稳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