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那几年,过些富贵夫人的小日子。”
荔平城与满京是不一样的。
她脚踏进满京的地界那一刻,甚至觉得空气中都飘着阴谋诡计。
荔平城她只需每日忧愁,今日是去宠幸那间新开的馆子,还是照顾一下荔平发迹时就成立的老酒楼。
是躲在院子里看淘来的话本子,还是出去跑趟马,活动活动筋骨……
尽是些吃喝玩乐,提醒她日子过得有多好的小烦恼。
那才是正常人想过的好日子呀。
“依你,都依你,那你等我,我带你去走一下当年游学的路线怎么样?”
阿雁的心理防线弱不禁风,她抬眸时,目光亮得吓人:“你说话算话,我到时跟你走。”
顾柏冬一颗心霎时定了:“一言为定。”
他知道,他的饼画对了地方。
各方事务进展都顺利,导致阿雁差点忘了个事,直到映雪有一日来报:“那位余婆子求见,夫人见?”
她才想起这事。
“主君那边有什么交待没有?”
顾柏冬曾说过,余婆子一举一动,可都在他们的眼皮子下的。
“明景说过,余婆子带那女的给废太子立了个衣冠冢,在旁边搭了个小房子住下来,这当口过来,奴婢想来想去,唯有一样,想是那女子出了意外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那她该去找圣上,找我做甚?这毕竟是过了明面的遗腹子。”
“兴许是别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