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攀扯她。”
无论如何,损失一个庶女便罢了,反正是白眼狼,定是不能让夫人也拖下水的,这一点,太尉大人拎得很清。
“你若是还有半分良心,做下这样的丑事,又失了清白,就该以死谢罪,免得拖累府里。”
雪柳站起身,直视生父,缓缓道:“在你眼里,女儿已经是弃子了是吗?”
“什么弃子不弃子的,《女则》、《女戒》都读到狗肚子里了?你蒙了心性,做下这等丑事,如今又清白全无,以一人之力,令太尉府蒙羞。你自己说,你若是个有气性的,应该如何?”
“太尉大人这是何意,顾某向你要个说法,你却对着令女郎咄咄逼人?即便我不管后宅之事,却也知道,一个庶女自身主意再大,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,着衣清凉地走出后院。”
顾柏冬面色微动:“恕在下直言,你摘清尊夫人和太尉府自身的意图,是不是明显了些。”
“父亲,脸面难道比女儿一条命还重要吗?!”雪柳忍不住吼道。
“边线对敌,改了尚能割城求和,事已至此,父亲该赔礼赔礼,该道歉道歉,只要他们能提出,咱们能做到,总能化解的。”
场面一度静寂,太尉定定地瞧着她。
雪柳恍然悟了自己的天真,她喃声道:“既如此,那女儿活着有何用,这生养的恩情,今日还了你罢。”
话落,一头撞向那朱红的木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