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的。

周牧也不例外。

以曾经的可可利亚为例。

她最初也是“道具”的范畴。

但她抓住了机会，找到了唯一好结局。

所以周牧没有吝啬，便将她归类到第一种分类，给予试炼，承载力量。

当时可可利亚面临的抉择是——

要么放任雅利洛被旧日支配者侵蚀，与周牧共同扮演反面角色。

要么用周牧赋予的力量援助已陷入绝望的下城区人类。

但可可利亚没有在其中做出选择。

她选择牺牲自己，催眠自己，一种无比屈辱、下贱的姿态，取悦周牧，试图曲线救国。

她与生俱来的骄傲，就这么被碾在了尘埃里。

所以。

周牧认可了她的意志。

她得到了她应该得到的。

……

备注：

关于白珩的问题其实很简单。

她并不属于这三类中的任何一类。

毕竟……

她的力量不是周牧给的！

是小依当家不知柴米贵，直接用顶级材料堆到这般境界的。

根本和周牧没啥关系。

总的来说，她算是一个好运的白毛小狐狸。

至于未来嘛？

嗯……

就让我们把一切都寄托在周牧的道德之上吧！(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