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。让我活在当下?我享受当下就好。”
说完又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脸。
我站了起来远离她的手:“正经点,好好休息吧,我也睡一下,太困太累了,一会儿还要去装路灯。”
她问我:“听说篮球场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好的。”
我说道:“对啊。”
她说道:“你可真是个人才。”
我说谢谢夸奖了,回去办公室沙发上继续躺着了,担心秦虹宇又被寻仇,也不敢跑回去宿舍躺。
下午,李念宿舍休息回来上班后,我就去忙我自己的事。
装球场的灯。
佘副监狱长脑子多灵光啊,两个篮球场八个灯柱子和照明灯,她报了每套五千块,报给财务那边四万块钱,实际上,灯柱子不换,让我重新刷漆,看着就成了新的了,然后换八个照明灯每个三百块,满打满算花了不到三千块,给我一千块好处费,花了四千块,报账四万块钱,你说她赚多狠啊。
忙完后也都是吃饭时间了,李念说今天她从外面买了一些火锅好料回来打火锅,叫我和张若男一起去医务室那里吃火锅。
去到医务室,见秦虹宇已经被带回了监区。
我问李念,秦虹宇没事了吧。
李念说也就一点小伤,手臂骨折正骨了好好休息一些天就好,不碍事,倒是那个陆春芳,动手术什么的没有几个月好不了,就算动手术了,她的手指也不能恢复如初,还好不是什么钢琴师开刀医生之类的职业,否则就废了。
陆春芳这种人别说手指废了,我觉得干脆死了才好呢。
这些坏人死一个,世间就多一分美好。
三人坐下来,涮火锅。
李念还买了挺多涮火锅好货,半个手掌大小的虾,脆毛肚,吊龙等……
我问她们,既然都吃那么好了,不喝点酒吗。
张若男说我带来了。
她带来了一瓶看起来老老旧旧的包装的酒,就像是老式报纸发黄发棕色的纸张的包装,就连瓶子都黄迹斑斑。
我问这啥酒啊。
她说几十年的老汾酒,几千块钱一瓶,藏酒,年纪比你还大。
我看了看:“真有那么贵吗,有那么好喝吗。”
她说她也不知道,人家送的。
我问谁送的。
她说你这就别问了。
她们狱警队长在监狱里做事,那么多监狱囚犯的外边亲戚会找她们求她们帮忙,会买一些好酒好烟送她们求她们办事,她们就一部分烟酒会拿去换钱,一部分留着抽留着喝。
也是沾了她们的光了。
我最近发现,在两个地方人们花钱如流水哪怕心痛也是要豁出命筹钱花出去,一个是医院,一个是监狱。
在医院猛花钱是为了保人命,在监狱猛花钱是为了让人过得好一点。
几十年的酒,的确是香味扑鼻,只是喝下去的感觉呢,也许太烈了,咳嗽完了之后,没有多大的什么好喝的回甘,也许是我们太年轻不懂品酒,反正就是很呛,不过喝了一会后再喝几口,就觉得这个酒口感绵柔醇和,落口干净利落,余韵喉间散开,带着大麦烘焙的暖香与淡淡的回甘。
舒服。
我问张若男,能不能帮我保护好秦虹宇。
她问我你到底跟人家什么关系。
我说利益关系,可以吗。
她问我:“她给你钱?让你保护她?”
我被辣椒呛到了咳嗽没的回复她的话。
她立马问:“没有给你钱,是因为你们有什么关系?所以你要保护她?”
这话说完,旁边的李念看向我。
我拿着纸巾擦了擦嘴,咳了两下说道:“说什么呢,乱扯,你这么毁我名声,传出去我还要在这监狱怎么干下去。她是给我一点好处的了。”
我就随口扯了。
不然人家会奇怪,你不收人好处,为啥替人出头。
她问给我多少。
我说没多少。
她说道:“看在钱的份上,我帮你照顾她一点。”
我说道:“要不我跟她也说一下。”
她说道:“情分不值钱,真金白银才是真,她给我们一点好处,我们也保护她,值得。”
我说要不你找她聊聊也行?
她说行,回头去找她聊聊。
秦虹宇当然比我们清楚,如果没有监狱这边人的保护,她在监区的处境很危险,就看她自己舍不舍得花这个钱买一份安全保障,但这个安全保障也不是万能,万一人家陆春芳那边出给刚才打秦虹宇的人更大的价码呢?
张若男说道:“你跟监狱很多囚犯也纠缠不清的吧。”
我看了李念一眼,对张若男说道:“别什么都瞎扯好吗,没一点正经,没一点真实,全都捕风捉影的事。我就不能跟人家是朋友?”
她问我:“还能是单纯的男女朋友?”
我说道:“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