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疼哦。”温妮莎的语气极尽温柔与谦和,充斥着关切,一字一句仿佛能沁入人的内心,带来滋润的软雨,就好像她真的是全心全意在为这两只赤魔杂兵着想一样。
在两只幸存的赤魔眼中,温妮莎已经带上了恶魔的滤镜,那潋滟秋波的美眸闪烁着猩红的血光,锤头上的血尤为扎眼。
怎么说呢,温妮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可这种砸地鼠的愉悦感让她有种停不下来的感觉。
另一方面,她是真的在为这两名赤魔着想,魔族擅闯人类地界,那就得做好遭到反击的准备,既然横竖都是死,死得干脆利落一些不好么?
“赤魔永不为奴!”两名幸存的赤魔相视一眼,都像是发了狂一样冲了过来,嘴里还喊着自家祖宗的名字,好像这么做可以给自己上buff一样,反正温妮莎听不懂。
两人决定采用车轮战不断消耗温妮莎。
它们配合默契,武器挥舞得虎虎生威,每一次挥击都会将地皮刮起来。
然而,在他们密不透风的攻击之下,温妮莎却像是在雨夜中翩翩起舞的蝴蝶,不沾丝毫雨露,闪躲游刃有余,雅观别致。
就好像她并不是在生与死的境地躲避两名赤魔骤雨般的攻击,而是在跳一出华美的宫廷舞,只是这宫廷舞恰巧的将这些咄咄逼人的攻击全部闪避。
这炉火纯青的战斗技艺就好像是铭刻在这具躯体之上的肉体记忆般,不需要刻意,到了适时的场景就会很自然地施展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