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些“杯酒释兵权”的家族,什么时候也能掏着一个进士女婿啊
不光是说出去有面,更是在政治上,有所作为。
谁不愿意领兵在外打仗
或者去别的地方当个刺史之类的,或者在外去掌控一只军马。
天天在皇宫站岗屁用没有,放眼整个大宋,谁他娘的敢来干行刺天子的事
宫门口五十步内是真空地带。
没有百姓敢轻易靠近,因为城墙上的床弩以及弓箭手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一旦发现有人走近,禁军士卒无需询问,就有直接射杀的权力。
“殿试结束,有学子出来了。”
围观之人虽然不认识宋煊,但是见他穿着学子衣衫,当即大喊一句。
大多数人都不怎么相信宋煊被当庭点为状元这件事。
毕竟按照传统,殿试结束后,那些进士要被在东华门外唱名的。
那个时候是学士初拜。
此时诸多学子就算是参加殿试,也没有资格走那条路。
曹利用瞧着汹涌过来的人群,他对宋煊说:
“让我来应对,你什么话都不用说。”
宋煊颔首,他在东京城也没什么故交。
于是曹利用站在士卒内侧,当即开口道:
“诸位东京城的父老乡亲,给我曹利用个面子,今日我女婿身体不是很舒服,该回去躺着休息了,勿要在此阻塞我们翁婿两个回家的道路。”
曹渊稍微愣了下神,望向他爹:我不是人呐
“是曹侍中。”
“他女婿可是宋煊啊!”
毕竟有人开始大声嚷嚷,宋会元如此早出来,是真的中了状元吗
全东京城的赌坊都不接宋煊状元的赌盘。
可谓是东京一大憾事。
人群当中自是有人介绍着。
王羽丰也连忙让小厮护着自己,周遭人太挤了,又吵吵闹闹的,听不清楚。
“曹侍中,我听闻汝女婿被官家当众点了状元,是否为真”
一听到有好事者询问,曹利用大怒:
“今天谁提这个事我跟谁急,老子憋了一肚子火气。”
“堂堂翰林学士抢不着好女婿,竟然在殿试直接给我女婿下毒!”
听着曹利用的话,围观人群大惊失色。
“下毒”
“这也太劲爆了。”
或者吃瓜群众的热情直接被曹利用的话给引爆了。
谁能相信翰林学士,能干出这种事情来
大家本来以为宋煊能中状元是板上钉钉之事,大家都等着新的连中三元之人出现呢。
结果竟然有人公然毒害他。
曹利用拽着宋煊过来,指着他的脸道:
“你们瞧瞧,我女婿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,用冰水足足洗了一刻的脸,现在都冻伤了。”
站在前头的几个泼皮一瞧宋煊的脸色,确实是冻伤。
毕竟这种事他们熟啊!
泼皮也不好混呢,如今天气虽然转暖,可还是冷的。
“我女婿宋煊不足三刻时间就写完了一篇策论,被官家当场点为大宋状元!”
“这才让姓陈的算计落空!”
曹利用站在人群面前:
“诸位父老乡亲让开一条道路,我还要带着我女婿去看郎中呢。”
宋煊的脸确实是有冻伤的迹象。
围观人群打量着宋煊,未曾想他竟然会有这般波折。
如今爆出来此等狠料,他们可不相信曹利用是故意传播假消息。
这件事不是他干的,也得是他们干的了!
“姓陈的翰林学士是谁啊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陈尧咨,他前些日子还是咱们开封府的老父母来着,如今被他二哥陈尧佐顶了缺,自己升迁为翰林学士了。”
“我记得他也是大宋状元啊,真想不到会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“我听一句老话讲文人相轻。”
“屁啊,明明是爱而不得,所以想要毁了他。”
“曹侍中敢当众讲,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。”
曹利用的名头在东京城的一些老人耳朵里还是挺响亮的。
尤其是对外极为强硬。
每次大辽使者闹事,全都是曹利用出门摆平的。
接待的一些宋人对于辽国使者是极为软蛋的。
偏偏那帮辽国的使者还吃曹利用的面子。
曹利用作为枢密使,指挥禁军帮他开路还是能做到的。
人太多了。
东京城靠贩卖最新消息的人都有不少人能过维持生计。
所以一旦出现这种事,他们都是要仔细询问,然后疯狂的往外涌动,就为了先人一步把消息传出去。
晚了,就卖不上什么价钱了。
“十二哥。”
王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