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都不给一个!
在王尧臣说完后,吕乐简情不自禁的瞧着他,也追加了一句:
“直娘贼,他宋十二怎么就写的那么牛逼?”
“我肏!”
“怎么就不是我写的呢!”
没有人应和吕乐简。
毕竟这也忒粗鲁了些。
可是有些时候粗鲁的话,就越能表明自己的内心想法。
毕竟中解元、会元大家还能说你宋煊一句不过是运气好罢了。
结果看了宋煊的卷子,谁再说他是靠着运气好,那就是打自己的脸。
他那篇策论要是写的不好,那自己写的就是一堆史了。
韩琦坐在一旁,扬起嘴角偷笑。
因为他不仅看见了宋煊的策论,还瞧见了官家的朱批:
“可安天下!”
他倒是真的相信那个街边算卦之人,所说的有五个宰相在他面前走过。
十二哥那便是领头的那一位。
“不是,他真是文曲星下凡怎么的?”
韩琦看过去,不是应天府学子,不认识。
众人都没有搭茬,就在此时张方平哼着小曲走进偏殿。
瞧着这群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议论,十二哥的策论写的有多牛逼。
大感奇怪!
“考完试都提前交卷的,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哭丧着脸?”
张方平看着吕乐简笑道:
“你平常不是最能叭叭的吗?”
吕乐简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。
他是继王尧臣之后,第二个不服气去交卷子的。
结果一直到沉默到现在,也就方才就说了那几句话。
张方平却是不管他,笑呵呵的道:
“我看了十二哥写的策论,写的真牛逼啊!”
“难道你们都没看吗?”
“哈哈哈,要是没看早就开吹了。”
韩琦见都没有人应和,大笑出声:
“他们可都想着要当状元呢,所以看了十二哥的策论,不笑!”
“啊?”
张方平环顾偏殿内的一群人,也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:
“吕兄,别人也就罢了,你怎么也会产生这种想法,真以为十二哥是谁都有资格来碰一碰的吗?”
吕乐简被说的一下子就红温,但是又极为尴尬。
他当真不敢把自己的宰相父亲拿出来言语,否则会更加遭到嘲笑。
你爹那么厉害,天天对你耳提面命,结果你连个策论都写不好。
还想当状元?
真以为吕夷简在朝廷能一手遮天了?
张方平双手背后笑嘻嘻的道:
“十二哥早就说过,这世上只有两种人。”
王尧臣等人看向张方平,他与宋煊最为亲近。
众人也晓得宋煊是熬不住迷香的药效去睡觉了。
“哪两种人?”
“一种呢,便是终其一生也只能在门槛前徘徊,不得寸进。”
张方平伸手指了指后面:
“另外一种是把门槛踩碎,铺成登天的长阶。”
“你们自己想自己是哪一种人吧。”
能走到殿试的,而且有自信提前交卷,意图挑战宋煊获取状元的,都不是蠢笨之辈。
他们明白张方平话里的意思。
大家与宋煊根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对手。
“哎,张大郎,你这样说,会不会太伤他们了。”
韩琦连忙站起身来:
“毕竟十二哥他也不是一个张扬之人。”
张方平负手而立,提高声音:
“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们,不要自视甚高。”
“你们眼里的天才,不过是三岁诵孝经,七岁通左传,十二岁以春秋惊动州学之类的说辞罢了。”
“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,十二哥他五更起便临贴,你们尚在梦中呓语;”
“十二哥雪夜推演九章算数的时候,你们还围炉喝酒呢;”
“十二哥把大宋律法都翻烂,写秃了的狼毫笔都堆满了竹篓添柴用,你们连大宋律法有几条重罪都不清楚。”
“当你们还在从书本当中想着寻找先贤之法,如何治理运河,十二哥他早就跟着张推官一同去视察河道,绘画河图了。”
吕乐简直接站起身来。
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张方平。
因为宋煊他不住校,平日里在课堂学习,也是与大家一同玩玩乐乐的。
可是吕乐简没想到他宋十二,背地里竟然会如此刻苦!
“比你还天才的人,比你更加努力!”
此时殿外的寒风吹的张方平学子服猎猎作响,他倒是觉得心情舒畅极了,伸出手指着全场道:
“这天下所谓的天才,不过是见十二哥的门槛罢了。”
“你们能同十二哥一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