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坐不住,要进行抢女婿大战呢!
“这个人如何?”
“自是勤劳好学,身体也不虚。”宋煊当即说了重点:
“最重要是运气极佳。”
“运气极佳?”石元孙面露异色。
宋煊脸上带着笑:
“你们石家如今就缺了一点运气,若是你妹子能够与他结成连理,兴许在他的加持下,还能带动让石家的运气也变好了呢!”
“果真如此?”
“我骗你做甚?”
宋煊随即把石元孙请进门来。
让他看看范详。
其实范详身条还是有些瘦弱的,长的倒是中规中矩,就是普通人。
范详瞧着一身甲胄的石元孙,颇为客气的行礼。
就算是在皇宫站岗,可是下值后甲胄仍需归还武库。
当然也有例外。
那便是真宗朝后,禁军管理逐渐松懈,部分勋贵子弟会穿着无袖轻甲招摇过市,视为特权的象征。
石家目前也就剩下这点地方可以抖威风了。
后期包拯还上奏疏弹劾过这帮勋戚子弟夜里穿着锦袍半甲夜行,惊扰坊市。
毕竟就算是开封府的衙役或者巡逻的兵丁过来,百姓都不会害怕。
可是猛然间瞧见有人着甲,哪个人心里不突突?
石元孙为了家族的崛起,自是要与这个妹夫聊一聊。
知道了他的家世以及考试的成绩。
石元孙不得不承认。
宋煊说的对。
若是范详一次是榜尾,那是运气。
可是接连发解试以及省试,都是榜尾。
那他既有实力,又有运气!
若是范详在接下来的殿试当中也能有此运气。
不敢说什么连中三尾,就是中了进士,那也是气运极强的。
况且连中三元的人在大宋朝早有先例,但是连中三尾之事,还当真是闻所未闻!
石元孙又瞥了瞥宋煊,有他这个极大可能连中三元在,自己还能有什么可挑剔的?
不如赌一把。
若是范详当真是运气极好,那成为石家的女婿。
还能差得了?
况且好不容易有一个潜力股答应,石元孙也不迟疑。
将门子弟,机会就在眼前。
抓住了就是抓住了,若是抓不住,活该别人荣华富贵!
“好。”
石元孙本就是想要赌一把的。
既然赌不着连中三元的妹夫,那我就赌一个连中三尾妹夫!
“只要你考中进士还肯与我家妹子成亲,那嫁妆绝对少不了,今后也定然不会让你在东京城受委屈。”
石元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:
“若是你在这里住不惯,我现在就给你在礼部附近找一座空着的园子,差人去伺候着专心备考。”
范详着实没想到未来的大舅哥如此痛快。
他都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。
毕竟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。
范详可不跟欧阳修似的。
一个没考上的举子,看不上全国掌管军事的一把手。
范详也站起身来:“既然石兄这般痛快,那我范详也没有二话,且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“好,痛快!”
石元孙大笑几声:“这几日的吃穿用度,我先差人给你送来一千贯,让你不必忧心考试之外的其余琐事。”
“啊?”
范详一下子被自己这个豪气的大舅哥给砸的有些发蒙。
距离殿试也没有五天时间了,如何就用的了一千贯?
在范详看来,能用一贯钱,就算是自己一日三餐过于奢侈了。
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豪横花钱,着实是惊的范详目瞪口呆,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宋煊也是瞥了一眼笑呵呵的石元孙。
他在孙羊正店奢侈一把,也不过百于贯。
更不用说孙羊正店伙计的月薪基本在三贯钱左右。
这是人家二十七年的工资。
就足可以想象这笔钱有多少。
果然,石家底气是真的足。
石元孙倒是不在乎,潘楼东街一夜赌局,输赢差不多也在千贯左右。
或者说一千贯就能换来一个进士妹夫,在石元孙看来,这点钱就行,那可真是赚大发了。
双方都表示极为满意。
石元孙对着宋煊道谢,同样的送走了石元孙后,范详也是喜上心头,对着宋煊道谢。
“这点钱算什么?”
宋煊拍了拍范详的肩膀:
“你若是考中了进士,娶了石家的妹子,咱们这届同年,兴许你都住在大宅子里,我等来了东京还要投奔借宿你家呢。”
“啊?”
范详被宋煊的话给砸的晕晕乎乎的。
“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