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。”
包拯当然听过宋煊说这话,他自己早就知道了。
“哈?”
“包黑子,你太坏了!”
吕乐简当即叫起了包拯的绰号。
包拯则是无所谓的道:“菜就多练!”
至少他在构思诗赋的时候,并没有像吕乐简那般构思那么长的时间。
王保听不懂,但是听到王珪给他解释,登时眼睛一亮。
原来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啊!
他只听说过读书人骂人不会说脏字,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。
包黑子早就习惯了,但是吕乐简确实是被菜就多练搞红温了。
吕乐简最喜欢开别人玩笑,可是别人开他玩笑,还是有点端着玩不起。
毕竟是宰相的儿子嘛,吕家又是一个大家族。
于是吕乐简气冲冲的说不与包黑子一个驴车回去。
包拯哈哈笑了两声,转身就上了宋煊的驴车。
王泰听完了过程后,笑嘻嘻的主动下车,跟韩琦换了过来,他必须得好好给吕乐简上一课。
三个时辰才构思出来,真是够菜的!
等回了家门口后,吕乐简整个人都有些颓废。
看样子这帮人答的诗赋都没难住,就他自己难住了。
幸亏如今不是以诗赋作为取士的主要依据,要不然吕乐简都不用参加明天的策论考试了。
直接被淘汰了!
省试的竞争越发激烈。
虽说不是百里取一,可能来参加省试的人实力都差不了的。
焦明依旧是早早的就把饭菜做好了,等着他们回来吃。
“对了,十二哥,你觉得明日的策论会考什么方面的?”
听到张方平的提问,宋煊稍微思考了一会:
“有关政治的前面已经考了,策论嘛,我个人的想法要么就是经济、伦理方面,要么就是军事方面占比较大。”
押题这种事。
从古至今都是一件很常见的事。
张方平轻微颔首:“我是觉得经济方面较大。”
这种事谁能说的准呢?
反正就是目前这个情况,就算猜到了大概的方向,但是具体的细节方面也需要调整。
“你们说会不会有关水利方面的呢?”
包拯端着碗,一本正经的道:
“前几年朝廷下令沟通各处运河,环绕着东京的几条水系,都做了梳理,虽说大部分完工了,但是黄河依旧不好治理。”
宋煊点点头:“大概也是一个方向。”
“但是咱们在发解试的时候考过这道题啊!”
张方平记得这道题,当时是晏殊就是出了这道策论,但是并不是以策论取士的。
“地方上的发解试,与省试又不是一个出题人,他们全都是结合实事来出的,有些相同那也是正常。”
宋煊解释了一遭,反正也没什么太大的可能。
吕乐简却是连忙开口道:“若是真的考这道题那就好了,咱们可都做过。”
“反正闲来无事,不如找找有关黄河的资料。”
范详最为激动,他是喜欢押题的:
“上次晏知府考的是运河,如今东京城距离黄河如此之近,若是考水利,定然会考黄河有关的。”
“押一个题,不如押两个题。”韩琦也是看过邸报的:
“如今朝廷与西北回鹘是有过买卖,万一出的是西北边境的策论,也未尝不可?”
宋煊放下手中的碗筷,把老仆人叫来,想问他有没有关于黄河一些修缮的资料以及在西北的回鹘资料,在东京城可以买来吗?
老仆人想了想:“请十二哥儿给老朽半个时辰,我去问问。”
“多谢,若是问不到也无所谓,大家只是突发奇想要押题玩耍罢了。”
宋煊笑了笑。
根据曹利用的跟自己说的一些有关朝廷上的近况,他觉得考有关与西夏关系的面大。
老仆人自是点点头,退了出去。
宋煊也不着急,又叫侍女帮他把洗澡水给准备好了。
他一会要泡一会澡,时间是来的急的。
曹利用听说是宋煊等人押题,明日最为重要的策论,当即吩咐人手在一个时辰内立即去搜罗。
他直接去工部借阅有关黄河的一些数据。
像宋煊他们这样的押题的学子并不在少数,而且许多人都热衷于这种游戏。
从前两天开始,东京城就有不少闲的人卖“押题”这种玩意。
买的人也不再少数。
宋煊在泡澡的时候,其实他对于西夏、回鹘的想法,是以夷制夷,表现好的给他们发大宋的国籍,是有一定的可行性。
他心中早就有了草稿!
至于修缮黄河的题目,这个难度太大了。
毕竟几千年来。
无数人想要驯服这条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