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苟一些,才是正常的操作。
或许宋煊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身上是有点魅魔属性的。
过了这个小插曲之后,众人开始研墨,做好开考前的准备。
两天的考试。
第一天上午考墨义。
考的是前人对经文的注疏或者经句的上下文,类似于默写,以及做出相应的理解。
在论语等几部儒家经典书中挑选一些句子,来让学子作答。
算不得太难,只要有老师指点,夫子的解释不过于离谱,总归是能拿到不少分值的。
此番范仲淹倒是把当官的仪仗牌给拿过来,立在教室前头。
并告知大家排在前面的学子尽快记录。
一会便会往后面举,让更面的学子看的更加清楚一些。
宋煊视力极好,看了一眼,便能顺下来,其中论语三句,大学两句,春秋一句。
他快速的誊抄在草稿纸上。
其实头一天考的没什么难度,只要死记硬背就大概就能全都答下来。
全都是简答题。
宋煊觉得自己运气不错,好像是出题人在放水一样。
论语选的全都是靠前的。
以至于靠后的一些论语内容,他还没有完全熟记于心。
宋煊遏制住自己对“抡语”的解释,老老实实的填上标准答案。
在这种时候,他可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。
就算是身高九尺六寸的孔子来了。
他自己给出的解释,也不一定能够中举。
毕竟儒家的特色是为当权者服务的,有着极强的“可塑性”。
许多意思早就被孔子的后世“学生”们给重新释义了。
苏洵把问题全都誊抄下来。
即使是这种场合的考试,他依旧是有些坐不住,跟个猴子一样晃荡,心思完全没有在考试上。
他总是在回味方才十二哥怼人说的那些话。
简直是太他娘的侠义了。
不畏强权,正是我辈所追求的。
“别说你是位比宰相的儿子,就算你是宰相之子,俺也照怼不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