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然是笑他们是蠢货。”
李瑞等人当即看过来。
“还是一帮死到临头不自知的蠢货,卫掌柜的拿了大头天酒地纵然是樊楼都享受过了。”
“这几个小弟每次只领一贯赏钱,怕是像样的馆子都没下过,就陪着他一块死。”
“卫掌柜的这辈子就算见了阎王爷也能说句值了。”
“他们,值个屁。”
听着李君佑这个局外人,如此诛心的话语。
卫沙鸥怒目而视:
“我警告你,你不要胡言乱语!”
“我没去过樊楼,我也没天酒地。”
“我懂!那你就是在外面养小娘子了。”王羽丰直接来了一句:
“钱怕不是都在姘头那里放着呢。”
卫沙鸥快速的瞥了一下身边几个人的面色。
“fu。”
李瑞瞧见宋煊竟然在吹香,想要快速吹灭,当即大惊:
“你在干什么”
“密道在哪”
“说出来,我算你自首。”
“这香燃尽之前不说出来,脑袋搬家。”
“啊!”
李瑞大叫一声,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:
“你不要逼我。”
“哭”
宋煊继续吹香:
“兄弟,哭也算时间哦。”
“我说!”
艰难躺在地上的夏平大叫道:
“我说我说,大官人,我是第一个举报的。”
“夏平,我待你不薄。”
卫沙鸥咬牙切齿的道:
“你竟然背叛我。”
“事已至此。”夏平眼里满是苦涩:“我也想要活。”
“大官人,我说,我说。”
李瑞仗着身手比夏平好,连忙滚到宋煊脚边:
“我知道密道在哪里,我是第一个,信我,信我!”
“他知道个屁。”
夏平咬着牙道:
“大官人,我知道的比他多,他就是个跟在我后面屁嗡嗡之人。”
“许多事都是我在背后谋划的,他知道个屁!”
“你放屁。”
“行了。”
宋煊挥挥手,让许显纯把李瑞给带着去找密道。
李瑞回头止不住的问道:
“大官人,我算是第一个吗”
“我算第一个吗”
“算。”
有了宋煊这话,李瑞这才松了口气,不在纠结对抗,顺从的跟着许显纯走了。
“为什么我不是第一个”
夏平眼里满是不解:
“明明我先说的。”
“你的秘密,是不是想要单独与本官说啊”
宋煊拿起那快要燃尽了的香,直接点在夏平的额头道:
“啊!”
疼的夏平直叫唤。
王羽丰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。
饶是他纨绔,可是也没亲自动手打过人。
一声令下,许多随从都上赶着听他命令。
夏平眼里的红丝都出来了,被香烫非常疼。
待到香彻底熄灭,宋煊才坐回圆凳上:
“你想骗本官拖时间,临死前还想咬掉本官的一只耳朵,你心思忒深了,可惜演技不咋地。”
夏平眼里闪过一丝惊诧:
“我没有!”
“你冤枉我。”
“我是真心想要说的。”
“哦。”宋煊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:
“你现在说也不晚。”
夏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,眼里露出迷茫之色。
卫沙鸥坐在地上,他觉得宋煊这个人心思太深了,竟然向来是以最坏的恶意去打量人。
此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城府,过于歹毒了!
但是卫沙鸥又不得不承认,宋煊确实是防住了。
这个年轻人,当真不是能够轻易哄骗就能搞定的。
麻烦了。
夏平感觉自己被耍了,他直接红温道:
“我偏不说,有本事你打死我!”
“呵呵。”
宋煊侧头对着李君佑道:
“我识破了他的计谋,一下子就破防了。”
“大官人当真是慧眼识人,没有上了这恶贼的当。”
李君佑在旁边吹捧了一句。
就宋煊这种审讯手段,他还是头一次见。
当真是几句话,就把这伙贼寇玩弄于鼓掌当中。
石元孙同样出声道:
“宋状元的才智,当真是世间少见,在下佩服。”
他想起自己那连中三尾的妹夫范详。
在回他老家的路上,对宋煊的才智是赞不绝口。
可以说一路上,范详都是围绕着宋煊为话题,来跟他们缓解路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