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能在皇城司任职。
“人在哪里”
“主要人犯押进了皇城司禁系所,他们全家老小都塞进了开封县的监牢当中。”
宋煊哦了一声:
“为何没有羁押在一起”
“回宋状元的话,皇城司没有独立的监狱,而是临时羁押场所。”
“主要关押的是涉及宫廷安全、谋逆、谍子等特殊案件的嫌疑人。”
“规模较小,通常仅仅关押三到五名要犯。”
“工部的册子可是差人去取了”
“有官家的口谕,有关龙舟的册子全都拿过来了。”
宋煊点点头。
然后便跟着耿傅前往东京内城左承天门内东侧。
这里邻近禁中,便于快速审讯,然后告知皇帝结果。
此时的丁彦已经被“匣床”固定好。
就是固定凡人的四肢,避免他左右乱动,不利于用刑的精准。
若是用刑犯人不配合的话,很容易出现弄死人的现象。
这就不利于审讯了。
皇城司的审讯权是有的,但是需要避免致死。
这种犯人要皇帝下决断要不要弄死。
否则你就是“故意整死他”,有掐断线索内外勾结的嫌疑。
丁彦大叫着:
“凭什么抓我”
“你们敢抓我,定要在官家面前狠狠的参你一本。”
“叫管事的来见我。”
可是皇城司的人又不失第一次越权抓捕犯人。
非法囚禁,有皇帝点头。
丁彦又是官家亲自下令抓捕的。
回他一声,便算是自己没有脸。
皇城司直接服务于皇权,凌驾在三法司之上。
吱吱吱。
铁门像是该浇油似的,发出令人牙碜的声音。
丁彦抬头望去,瞧着进来的禁军。
“你是谁,放我出去。”
耿傅阴沉着脸,慢悠悠的把那门推回去。
屋子里亮起的是蜡烛的亮度。
房间里倒是很黑。
耿傅坐在丁彦对面,也不搭茬,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。
丁彦下意识的咽下口水,心中十分发毛。
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到这里来了。
他迫切的想要知道“有效信息”,方能有应对方法。
但是那个禁军都不言语,直接把他全家老小都给抓起来了。
尽管天气已经热了,可是房间里的温度却是不高。
甚至让丁彦鸡皮嘎哒都起来了。
宋煊则是在外面看着工部拿来的文册,做好心中有数。
免得因为牵连甚广,直接来个火烧证据。
等丁度接到消息后,吃了一惊。
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,连忙拽着吕夷简询问。
吕夷简也大吃一惊。
因为这种事没有经过宰相甚至刑部的批准,直接抓捕官员。
这如何能行
难不成是皇太后授意的
吕夷简这样怀疑是很有道理的。
刘娥就喜欢通过自己身边的宦官绕过二府去发布各种命令。
王曾等人对此极为有怨言。
宰相的设立除了是帮助皇帝做事。
同时也是限制皇权无限扩张的一种手段。
但是皇太后临朝称制打破了这么一个制衡的现象。
而大宋又设立不少的宰相,让他们之间相互制衡。
吕夷简皱着眉头,也是登上了骡子车:
“我们先回去,好好询问一二,你弟弟关押在哪里,还是要搞清楚的。”
轮不得丁度不着急。
他虽然办事公允,性格质朴,但是在注重家族情谊。
他祖父在后唐为官被契丹俘虏,好不容易逃回来,但是家族尽没。
故而目前他丁家人丁稀少。
“若是我堂弟他犯了错,有官府抓捕,那我也不会为他求情。”
“可是竟然被皇城司的人给抓走,定然是被冤枉的!”
丁度脸上全都是焦急之色。
吕夷简安慰他:
“无妨,我们去见官家,皇城司的人还是要听官家的命令的。”
“兴许是抓错人了。”
“你弟弟在工部只是小小的员外郎,能有什么谋逆大罪呢”
只是吕夷简心中有些隐隐猜测。
万一就是官家下令逮捕的呢!
这可就麻烦了。
尤其是这种事,绝不能当街拦着官家的车驾询问。
况且在端午庆典结束后,众人是恭送官家与皇太后先走的,他们才慢行。
尤其是最近朝中有人鼓噪着为皇太后提前准备庆典,已经开始筹划万寿宫的建造了。
这个节骨眼上,皇太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