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吼得震耳;
巴洛克带回一批伤员军属,正安置在报社后棚中,用旧毛毯盖身。
司命没出现,只留下了一张新排版的副刊草稿。
标题是:
《秘诡与市井·讲牌人的星期计划》
第一期署名:伊恩。
伊恩指尖缓缓滑过那张还带着墨香的纸,低声读出其中一段:
“若未来的孩子第一次听到‘秘诡’,不是从祷言中,不是从贵族嘴里,而是——”
“从某个渔夫讲的故事,从某个送报童的母亲口中,从某张旧卡的裂痕里。”
“那么,革命就算完成了一半。”
“因为——这不再是他们的奇迹。”
“是我们的工具。”
他合上那张副刊,抬头望天。
雾还在,夜还深,星光尚未冲破帝国之幕。
可他知道,那些藏在旧牌中的名字,已经重新开始被念出。
而这,就是语言从恐惧中挣脱的起点。
“秘诡的革命,不会从铁与火开始。”
“它始于一次命名,一次讲述,一次把卡牌贴上街角的举动。”
“他们说火能焚城,而他们,只是让每一扇门……多了把钥匙。”
——《讲牌社·第一夜诗稿》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