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寄来的包裹？”
“不是寄过来的，是退回来的。”顾清衍回答。
看到轿车和张武，有外人在场他没多做解释。
夏梦也没多问，说起了赵部长找他们的事情。
“这么晚了还特地派车来接，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夏梦猜测道。
“嗯，那走吧。”顾清衍点了点头。
夏梦转身进屋跟张淑芬说了一声，再出来时，看见顾清清正抱着那个大包裹进屋，眼圈红红的，显然是刚刚哭过。
“清清，怎么了？这包裹是哪里退回来的？”夏梦关心的问。
“是北大荒那边的农场退回来的。”顾清清的声音还带着鼻音，声音闷闷的，“邮局的人说，包裹寄到那里，一直没人接收，只能按原地址退了回来。”
原来是寄给秦琼玉的。
“别担心，或许是人调动了地方，我们明天找人打听打听就知道了。”夏梦安慰了一句。
心里却在想，秦琼玉不会已经嘎了吧？
张武还在外面等着，她也来不及多说，只能先跟着顾清衍上了车。
小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，很快就到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大院外。
夏梦还是第一次来公安部这种地方，高墙大院，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警卫，气氛庄重肅穆，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。
经过几层关卡，他们终于见到了赵凯。
只是见面的地方，却让夏梦始料未及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冰冷和消毒水的气味，正中央，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静静地躺着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会被直接带到停尸房来。
这大过年的，实在不吉利啊！
心里那么想着，她却没什么迟疑的靠近了盖着白布的床边。
“这是沈万山？确定了吗？”夏梦伸着脑袋看了一眼问。
“没有。”赵凯一脸疲惫。
“昨晚不就抓住沈秋霞了吗？没问出来吗？”夏梦疑惑的问。
“也不算没问出来，只是她看到尸体后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，一会说是沈万山，一会又说不是，一会哭一会笑，像是疯了。”赵凯捏了捏眉心，实在没想到对方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弱。
“疯了？”夏梦也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