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，还好。”

涂山雅雅微微握拳，虽然讲的口干舌燥，但心里却是快活的，不仅仅是感觉人类对于妖怪有了更清晰的认知，更感觉到能帮助到对方。

无论是哪一件，都是快活的。

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，在他的鼓励下第一次很难为情，但真做了这些事情，只觉的整片天地都好似变的宽阔了很多。

也是在这一刻，涂山雅雅觉得以前自己认识的苏牧其实很小很小，她还没认识的苏牧却很大很大。

她觉的苏牧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让她看不懂，这让她感觉到有些开心，又有些失落。

失落的是她有太多看不懂的。

开心的则是她可以慢慢的去了解，每多了解一些，她的开心便会更多一些，认识他也就多一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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