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宋英耸耸肩,“家学渊源,从小耳濡目染这些尖酸刻薄、阴阳怪气的话,我真想激怒一个人,那是信手拈来!”
林文轩很是赞同,“看来那些书生也是家学渊源,平日里装得斯文得很,在他们面前说上茅房,都要被说有辱斯文,一被激怒,张口闭口就是老子。”
宋英乐不可支。
笑语几句,二人准备回去,不想有差役跑来,拉着他们就走,“那边也有人悚场,听说你们这治好了一个,赶紧跟我过去看看。”
宋英挣脱了差役的手,一边快步跟着走,一边嘀咕:“咱这么多悚场的,这些书生在书院里不是五天一大考,三天一小考么。”
那差役忙着开路没有回答,林文轩却是道:“话是如此,但县试的重要岂是那些考试能比的,对很多寒门学子来说,县试是改变命运的第一关,越是看重,就越是紧张,越容易悚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