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袁清目光一顿,忽而笑起来,“我想到法子,没有紧迫性,咱们就给创造一个紧迫性。”
“怎么个创造法?”楚大江急急追问。
袁清微笑道:“我们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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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初透,青灰色的瓦檐上还凝着露水。祝家院落里,一树海棠映着朝霞,花瓣簌簌落在石阶上,竟似铺了层胭脂雪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主院里忽而响起撕心裂肺的咳嗽,惊飞了檐下栖雀,紧接着是铜盆翻倒的咣当声,丫鬟压着嗓子的惊呼。
祝家当家主母焦急吩咐:“快去!快去请大夫!”
管家提醒道:“夫人,城里的大夫都请了个遍,都没有用,昨儿徐州的李大夫也不行。”
“去请!”祝夫人忍着怒气,她自然知道这些大夫开的药没有效果,但大夫好歹懂草药医术,比他们这些人强一些。
万一哪位大夫就从某个以前没注意到的点上,发现了真正的病因呢。
管家无奈,只得唤来一人道:“去把城里所有的大夫都请来,还有李一贴。眼下闸道关闭,他肯定还在城里,找一找,把他也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