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,根本没有察觉到,自家太子哥,要倒霉了。
陈世贤缓缓走上前,一把捏住葛白石的下鄂,将偌大的水晶杯,旋转着,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将他的嘴巴撑成了一个大大的o,也算让他过了一把唇盘族的瘾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葛白石疯狂地挣扎,但是只能发出呜呜声,声音在杯内呜咽。
陈世贤手心向上一伸,爆珠默契地将手中的枪递给他。
他拿着枪,打开保险,枪口从葛白石的头,一路向下滑。
慢悠悠地道:“我这个人,你可能不了解,最讲究礼尚往来。”
“你敬我一尺,我还你一丈,不让你吃亏的。”
“你拿我弟兄说事,我也请你细佬吃烧烤,很公平。”
陈世贤笑眯眯地说完,拉开葛白石的裤腰,将枪口朝下,别了进去。
葛白石惊恐万分,瞪大了眼睛,疯狂地摇头,牙齿磕在杯壁上,发出咯咯的摩擦声。
没有这样礼尚往来的
分明是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还特么变本加厉啊
没这么玩的,卑鄙啊
他只感觉一片发凉,脚止不住地颤抖,真正的感觉到了害怕。
被枪抵着,就没有哪个男人不怕的,除非是太监。
“我提醒你一下,别动啊,千万别乱动,现在那里是最脆弱的,一动,就不知道射哪里去了。”
陈世贤笑呵呵地说完,下一秒,一记飞腿,对准葛白石的腹部,就狠狠踹了过去。
“嘭!”
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腹部,瞬间塌陷下去。
葛白石经不住疼痛,腿瞬间一软,像是一个大虾一样,整个人弓了起来。
“砰!”
别在皮带上的枪走火,在他的裤管里面炸响,射穿裤腿,冒出一阵烟雾。
空气中散发出一阵浓烈的硝烟味,还伴随着一股焦臭。
爆珠嫌弃地缩缩鼻子。
真难闻,说不准有毒啊。
葛白石被吓住了,涕泪横流,可嘴里塞着的玻璃杯,让他叫不出来,口水顺着嘴角乱滴。
“这次算你走运,真是好彩”
“别这么兴奋啊,我提醒过你了,千万不要乱动。”
陈世贤抽出枪支,重新上膛,再次别进了葛白石的裤腰带。对疯狂挣扎的葛白石道:
“不然,跟着就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好彩了,到时候,不知道会先射到你,还是你细佬!”
葛白石心中不止是骂娘,更是叫苦连天,连陈世贤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。
但是这次,他是一动都不敢动。
陈世贤满意地走向双目赤红的葛白石,抬手,啪啪啪,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乱扇,打得他的脸浮肿一片,眼睛都肿起来。
“扑你老母,就你这样的蛋散,还在我面前充大佬,笑话我是契家佬?”
“真特么当我是泥涅的,没脾气!”
陈世贤盛气凌人,目光锐利,一巴掌一巴掌扇得很过瘾,葛白石硬挺挺地忍着疼痛,不敢动弹分毫。
生怕再像刚才一样走火。
这次,未必就如刚才一样幸运了。
“嘭嘭嘭!”
“太子哥,太子哥?!”
刚才的一声枪响,钢琴声完全隐藏不住,门外的小弟听到了动静,一下在门外,猛烈地拍起门来。
“开门!”
这时候,送完森斯特先生的马文凤也顿感不妙,立马对服务员道。
服务员慌张地摸出备用钥匙,打开了门。
门一开,一下子,七八个和义海的小弟,就呼啦一下涌了进来。
陈世贤扫了一眼进来的众人,伸手握住枪把,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直接按下扳机。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葛白石大脑一片空白,双眼一翻,吓得瘫了,裤裆间,黄白之物,顺着裤管流了下来,滴落在高档地毯上。
陈世贤和爆珠默契地对视一眼。
爆珠和阿荃双手一松,葛白石就像是泥石流一样,瘫软在地,沾染了一身污秽,身子微微颤抖着。
“扑你老母,恶心,离我远点。”
陈世贤跳出去老远,摇头叹气道:“唉,你个衰仔赖尿啊,没成年,没断奶,就不要学人家当太子哥,出来行啦。”
“再不济,也应该穿件尿不湿出来混嘛。”
这个举动,根本就是虾仁猪心,虾仁猪心啊!
出来混的,面子大过天。
作为和义海的太子哥,被人当众按着打,还被吓得失禁,以后,下边的人,还怎么会服他,怎么有号召力。
挣脱了束缚,拔出水晶杯的葛白石,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,歇斯底里地冲着小弟咆哮:“斩死他,斩死他们!
“扑你老母,愣着干什么,给我斩死他啊!”
几名和义海的小弟,原本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