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兴讲和?”
林怀乐摇摇头。
邓伯直视林怀乐:“刚才,给我打电话的,是警队助理处长,李文斌。”
“现在,你懂了吗?”
林怀乐表情一震。
警队高层,亲自干预这场械斗,逼迫和联胜休战。
踏马的,陈世贤到底有什么能量啊?
邓伯长叹一口气,认命地款款道:“警队高层,绝对更愿意看到一个四分五裂的和联胜。”
“而不是一家独大的和联胜。”
“港岛地下势力,也乐见其成。”
“被陈世贤一搅合,和联胜现在已经四面楚歌,讲和,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”
“阿乐,和联胜已经没得选了,由不得我们不答应。”
“一时的失败得失不要看得太重,当年斧头俊过档,带走几个地盘,和联胜的局面也不好看,还不是挺过来了。”
“好好经营,未来,是你的!”
“嗯。”
林怀乐满脸灰败,敷衍地点点头。
说的容易,弥敦道是块油水地来的,整个港岛也没有几条这样的街。
当年,他打了一年才啃下这块硬骨头,弥敦道没了,心都在滴血。
“阿乐,我们和联胜是大字头,要有胸怀和胸襟,能屈能伸。”
“你现在是话事人,更要有担当,和头酒的事,就由于你代表和联胜,向全兴摆一场吧!”
邓伯双手撑着棍子,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看向坐着的林怀乐甩锅道。
林怀乐听罢,表情一僵,人都麻了。
上位和联胜话事人,好处是一点都没捞到。
决定要跟全兴讲和,也不用经过他,不问他的意见,邓伯就自己做主了。
好家伙,要跟全兴讲和,要丢脸,想起他是和联胜话事人了?
老东西,真特么不当人!
怎么不去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