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神色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变了又变,他本想放下身段,压下自已的气势,说几句软话,先溜之大吉,可对上二人的眼神之后,他立刻便感觉到了二人身上那决绝的杀意,料想对方概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软话就放过他们,于是,他脊背一挺,索性硬着头皮搬出了自已的氏族作为后盾。
“阁下在这里与我们逞能有何用处?我们是替氏族办事,今日你在拨月镇对拓跋氏族出手,可曾想过如何回去?”
望着对方死鸭子嘴硬的模样,闻潮生笑道:
“你话多,你先死。”
他指尖轻蘸酒水,弹指而出,酒水化剑,与窗外袭入的狂风一同撞在了酒楼的墙壁上,掀起了破旧的窗帘。
瞬间穿过了那人的身躯,于是酒水便成了血水,两三滴洒在了那深蓝色的窗帘上,留下了污渍一般的痕迹。
口出狂言的那名四境拓跋氏族倒在了地上,身体微微抽搐,已经死的不能再死,剩下的二人被吓住,僵硬地站在原地,右手紧紧握着兵刃,却忘记了抽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