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铮将那簪子放在手心里,袖子下垂,什么也看不见。
上了阁子,带路的人就走了,又有人送来了茶水,好似一切都正常。
已经是黄昏,虞铮看着外头,她此刻是放空的,没有想太多的东西。
只是坐在一侧的软榻上闭着眼。
她想这里是偏僻,但也是后院。
要想有什么人能混进来,那必然是有人做了手脚。
比如说,后院里放松了警惕。
而今日待客,只会戒备森严。
那么就是有人专门开辟了一条通道?
虞铮想笑,她也真的笑了,红扑扑的脸上勾起一个嘲讽的笑。
所以这是要做什么?找个男人来?坏她清白?
假使今日白氏也来,他们又要如何安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