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宁头顶,“往后,一切照旧,早起进宫理事、下午回来。”
骆宁被他抱得太牢了,无法喘息似的:“是否太忙累?”
“不会。”
“王爷,恭喜您……”
话未说完,萧怀沣吻住了她,很用力。骆宁站不稳,被他推搡着靠在了墙壁上。
手边是那杆长枪。
她微微扬起脸,他的气息笼罩着她,将她温暖。
似有一只雀儿悄然停在骆宁心头的枝杈上,颤巍巍的,生机勃勃,她近乎沉醉。
被放在床上时,衣衫落尽,肌肤暴露在寒风里,她倏然一惊:“王爷,还没出孝……”
“阿宁,你又叫错。”他又咬她肩膀,“几日不见就生疏了。”
声音莫名发狠,又有点委屈。
骆宁:“怀沣,我……”
唇被堵住了。
帐内卷起了风浪,骆宁一边胆战心惊想这事是否逾制,一边心头颤颤而动。
这种情绪之前没有过。
是一场闷热之后的暴雨,酣畅淋漓。
她支撑不住,腿从他腰上滑落,又被他的大手握紧。
良久,她被他搂抱在怀里,萧怀沣的手轻轻揉揉抚触着她后背:“你早起还是得耍鞭,太体弱了。”
方才他差点以为她喘不上气,要晕过去。
骆宁闭眼,不理会他。
她能有力气说话时,开口就问:“国孝真的可以这样?”
“……咱们卧房里的事,谁捅去御史台?”他道。
骆宁:“只要不怀孕,就没有把柄。无口实的任何事,都可以做,是不是?”
她竟打趣他。
萧怀沣揉按她后背的手,滑到了她腰侧,手指微微勾动。
指腹有薄茧,恶意撩拨,酥麻又痒,骆宁扭着腰要躲。
她想笑。
萧怀沣似觉得有趣,越发要逗她。
“王爷饶命!”
萧怀沣从身后按住了她,将她的脸侧压在枕头上:“你又叫错,阿宁!”
骆宁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