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么,申屠大人那样的才俊,何至于如此糊涂,原来是一场误会。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,还望大娘子莫怪。听闻秦王与贵府颇有往来,若是秦王问起,还请大娘子口下留情啊。”
说着他命人把翻乱的东西全部归回原位,这才火急火燎地走了。
送走了这两拨官兵,谭怀柯便让沛儿领着轿夫去接人,自己在门口等着。方才说人已经放出来了,得快些迎回来才稳妥。
不一会儿,轿夫把申屠灼抬了回来。
眼瞅着人进门时还好好的,大门刚刚阖上,申屠灼蹒跚两步,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。
谭怀柯大惊,连忙招呼仆役把他扶进屋里,又叫沛儿去城郊医馆请扶风过来。
守在榻前,她拧了拧沾水的布巾,敷在申屠灼滚烫的额头上,忧心问道:“这一天一夜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申屠灼闭着眼,抓住她的手放在心口:“我没事,莫要心焦,自乱了阵脚。”
“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见他神智尚且清醒,谭怀柯道,“你浑身上下不见伤处,缘何发起高热?”
“阿嫂,你把我浑身上下都看遍了?”
——
下章:我在骗你……与我同床共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