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的由头也无济于事。陶大人,我想问下,来抓我小叔的官兵是哪里的?是光禄勋的中郎将带队?还是卫尉卫士?”
“申屠娘子问到了关键处。”陶维回答,“是京兆尹的人。”
“京兆尹?”陶映疑惑道,“京兆尹有权审理渎职贪墨的朝廷命官吗?不应该御史大夫派属臣来办吗?”
“陶大人以为呢?”谭怀柯问。
“只有涉及安都境内的案件,才会发给京兆尹来负责。”陶维道,“但申屠灼身为大行治礼丞,近来所办之事俱为外邦岁贡、边关商路等等,与安都并无瓜葛,何来渎职贪墨一说?所以我觉得,对方此举意不在定罪,而在于威慑。”
“威慑?小灼阿兄是得罪什么人了吗?”
谭怀柯细细想来:“得罪了什么人……至少明面上没有。”她眸光微动,说道,“只是我们最近才租下了申屠府的老宅,在修缮之后搬了进去,不久就出了这个事。依陶大人之高见,对方的目的,会不会是申屠府的老宅?”
她说得隐晦,但相信陶维一定听得懂。
申屠灼虽是暗中探查当年大鸿胪的案子,可要在官署里找寻那些缺失的简策,陶大人不可能毫无所觉,而他们租宅搬家之事,这位上官也是一清二楚的。
听她提及此事,陶维看向自己女儿:“我头疾犯了,疼得睡不着觉,你去趟药铺,照着老方子抓几帖药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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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:可曾想过换一条门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