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到去公厕了,黄水仙手臂上汗毛根根竖起,鸡皮疙瘩冒了全手臂,大气都不敢出!
好歹瞧见荒屋了。
黄水仙奔进婆婆家,顾不上院子里的老太太,进了屋找到搪瓷尿壶,‘啪嗒’关上门一泻千里。
唉,总算是活过来了…
没一会,从门缝那递进来一卷擦屁股纸,随后传来老太太沉沉的声音,叫记着开窗。
屋里屋外的人都不问咋知道的啊,那声就跟放炮仗似的,谁听谁明白…
黄水仙完事了,几分舒坦外加几分后怕的开了门,准备提着搪瓷壶去公厕倒掉。
人看到老侯家闺女居然坐在院子里时愣了愣。
徐春娇正叫老侯家的闺女该干啥就干啥去,父女两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,甚至都算不上是个事儿。
黄水仙也假装若无其事的打招呼,“怎么找来啦?”
老侯家那闺女确实是太年轻,说话都不知道拐个弯儿,挺直白的说:“顺着屁味一路找过来的呐~”
小老太也得问一句,啥情况能拉得这么惊天动地的。
老侯家闺女一走,院子里就没外人了,黄水仙也不怕叫婆婆明白她的焦虑。
看看这一嘴的燎泡,还有几天拉不出来的痛苦.....。
人甚至扒拉开头发表示这两天掉发厉害多了,以此证明是真的为带鱼的事着急上火又无计可施。
外部变化明显没有内部气质改变得多,徐春娇瞧着大儿媳一脸愁苦样,终是忍无可忍的给出了个招,“你就不能上外头收购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