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鼻子。
张老二不赞成这说法,沉着脸不乐意道:“那也是咱儿子自己拼出来的,当初读书多苦啊,从早读到晚的,日日不歇,还要冒着风险去外地赶考,花费的银子就更不说了,好不容易读出来了,可不就该咱孙子享福嘛!”
“是是是,这老头子”,徐氏懒得拌嘴。
“咱家里这么多下人呢,怎么不让下人帮忙带一下,这天儿出去多热呀,孩子也遭罪”,张平安道。
“你大堂嫂自个儿不乐意,她是个要强的,也有分寸,想着自己养活自己和孩子呢,这眼看着宝儿过满月,大房肯定要来人,到时候说不好就带着她们娘俩一起回临安了,总不能一辈子在慈县吧,你奶拦得了一时,拦不了一世。”
这话徐氏自认说的很客观,按她对这个妯娌的了解,李氏能忍到现在估计到极限了。
“去年过年你大堂嫂没回去,你大伯娘就在私下问我呢,我搪塞过去了,估摸这次怎么都得回去一趟”,张老二也道。
“你奶是个冷清人,在家处事一向都很公道,也不耐烦管小辈们的闲事,之前帮你大堂嫂就算是破例了,这人老了,心也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