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于做坏事,做人有底线有原则就行,我们是在从小家族教育下已经改不过来了”,韩教授淡淡道,“若非如此,族里人也不会在仕途上如此坎坷。”
张平安闻言沉默不语,读书和做官确实是两码事,就像现代也是一样,学历只是一块敲门砖,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机会而已,往后发展如何还得看自身怎样为人处事。
不一会儿骡车就到家了,张平安跳下车和韩教授辞别回家,家里如预料之中一样,堂屋灯还亮着,张老二和徐氏都没有睡。
“怎么样了,儿子”,徐氏急切地问道,她虽是乡野妇女,却也知道有一个厉害的老师是很重要的一件事。
张老二虽没说话,但眉眼间的急切和徐氏如出一辙。
张平安坐下后才道:“爹,娘,今日只是去韩举人府上拜访外加吃了一顿便饭,韩举人并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复,不过估摸也就这三两日吧,到时候韩教授会告知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