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平安侧身低声对袁子昂道。
“他爹是祠官,爷爷是太常寺丞,他从小耳濡目染,最擅长举办这种活动了,我和他之前是一个书院的,在书院他也是这么活跃,和谁都能聊得来,虽然有点像花孔雀似的爱炫耀,不过人倒不坏,有事找他只要不过分他都会帮忙”,袁子昂低声给张平安介绍道。
“太常寺丞那是六品官了吧,也算有点背景了”,张平安点点头明白了。
“他爷爷现在在京城,他爹是庶出,祠官没什么实权,所以其实也就那样了,不然之前也不会跟我一个书院”,袁子昂解释道。
张平安对这个朋友真要高看两眼了:“看不出来啊,你还懂这么多,平时不是只爱看话本子吗?”
袁子昂嘿嘿一笑:“我这都是听我爹讲的,我入学的时候我爹就跟我交代过,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不用怕,让我心里有底。”
张平安听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千,不一会儿人差不多就都来齐了,张平安没想到还会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