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步悔思吧?”
步悔思手指曲起,目光锐利起来。
江支离临走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,原来是在给自己打预防针吗?
不过在江支离帮自己接下治疗成井的事情,她就感觉到他没太想让她隐藏医术这一点。
本来她对外只是说会一点医术,但成井这个事情确实太显眼了。
“江子柒这个名字不好听吗?怎么就要拆开呢?”步悔思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名字自然是好名字。只是巧合太多了。”季论摸着毛笔杆,
“江支离和你的消失,对外闹得也算是沸沸扬扬了。现在你们以丰饶国使者出现,是否说明丰饶国是你们的落脚地?或者说在丰饶国,江支离拥有不小的权利。
若是这样,那么我也就能理解,为什么曾经我给丰饶国写信表明交流意向的时候,丰饶国会回复暂时没有办法派人来。是因为当时没有江支离这样的人能来前来交谈吗?”
他给丰饶国去信?什么时候的事情?
步悔思不会正面承认,但也没有直接断掉交谈:“对丰饶国的事情有疑问,你该在步君赋还在的时候问他。”
季论不介意这样交谈,她认不认自己心里都有数了。
他并不在意他们的身份,他又不是龙江国的人。
“我只是比较好奇传闻不争不抢没后台的男人,真的只是大家所认为的那样吗?现在看来并不是。但这也好,毕竟我实在和他合作,而不是为敌。”
“对了,之前你们送得古画,分到我手里就一幅,能不能再送我一幅?”季论终于说到了最重要的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