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晓华和唐大虎也看到了这一幕,两个人当即打起精神来。
不约而同握紧了手里面的家伙什。
那黑影体型不大,浑身毛茸茸的,看起来像是一只獾子,它扒拉了一会儿,把木板弄开一个小缝,然后就想往里面钻。
“动手!”
赵鸣抓住时机,一马当先冲了出去。
唐大虎和刘晓华也跟着冲了上去,唐大虎举起木棍,朝着獾子的后背就砸了过去。
那獾子吓了一跳,猛地转过身,露出尖利的牙齿,朝着唐大虎扑了过来。
他们没想到,这畜生竟然还挺凶。
刘晓华见状,赶紧举起砍刀,朝着獾子的侧面砍去。
獾子吓得往旁边一躲,正好撞进赵鸣怀里。
赵鸣抓住机会,死死的揪住獾子的脖子然后按住它,唐大虎趁机用木棍压住獾子的腿,把它牢牢地按在地上。
“总算抓住了!”唐大虎喘着气,看着被按住的獾子,上去就用棒子砸了这獾子好几下。
“小样,你不挺能耐的吗?有本事跟你爷爷再叫唤两声?”
獾子发出不服气的叫声,唐大虎拿出棒子狠狠的敲到獾子的脑袋上。
一下直接懵逼,再不敢吱声叫板。
赵鸣看了一眼,觉得八成是死了。
然后让两个人去看一下这獾子是同伙作案还是单独犯罪,两个人过去检查了一圈以后,就发现这只獾子。
赵鸣这才放心的提着这只獾子找刘翠兰,见到挖洞偷鸡的元凶。
“这就是偷鸡的畜生?”刘翠兰吓了一跳。
“对,就是它。”赵鸣把獾子放在地上,踢了踢它的腿,“从鸡圈后面挖洞钻进去的,被俺们抓住了,没伤着人。”
刘翠兰在煤油灯底下处理野猪肉,这会借着煤油灯仔细看了看这畜生。
放下手里的菜刀,凑到煤油灯底下,蹲下身仔细打量地上的獾子。
这畜生浑身灰毛乱糟糟的,爪子还沾着泥土,嘴角似乎还残留着点鸡毛。
想到自己的那只芦花鸡,心里面那叫一个生气。
她抓起刀背就在獾子的脑袋上敲了两下:“你这短命的畜生,偷俺家鸡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?现在被抓住了吧!”
可敲完她才发现不对劲。
咋不动弹啊?
这獾子竟然连眼皮都没动一下。
刘翠兰心里咯噔一下,伸手碰了碰獾子的鼻子,又摸了摸它的身体,脸色顿时变了:“这……这咋没气了?俺就轻轻敲了两下,咋就死了?”
“鸣啊,俺不是故意的,就是气不过敲了两下,没想到它这么不禁碰……”
看向自己的儿子,刘翠兰有些慌。
赵鸣知道自己老娘平时胆子小,见他娘慌了神,赶紧安抚他娘。
“娘,您别担心,不是您敲死的。刚才大虎用棍子砸了它脑袋一下,估计那时候就没气了,跟您没关系。”
刘翠兰还有些疑惑的神色,唐大虎走过来说道:“对对对,婶儿!是俺刚才下手重了点,一棍子敲它脑袋上了,跟您没关系!您别往心里去!”
刘晓华也跟着说:“这畜生也是活该,偷了俺家下蛋的鸡,死了不亏!”
刘翠兰这才释然,然后想到什么:“这獾子肉听说挺补的,明天正好跟野猪肉一起炖了,给你们仨补补身子,也给俺自己补补,丢了只鸡,总得从这畜生身上找补回来!”
赵鸣也立马附和自己老娘说的话。
“娘说的对。俺来处理这獾子,您就负责炖肉就行。”
“不用不用,俺来处理就行。”刘翠兰摆摆手,“你们仨累了一晚上,明天好好歇着,这点活俺还能干。”
唐大虎嘿嘿一笑:“婶儿,您要是忙不过来,俺来帮您!俺处理这畜生最利索了,剥皮褪毛一会儿就好!”
刘晓华也跟着说:“俺也能帮忙,劈柴烧火都行!”
刘翠兰被他们逗得笑出了声:“行了行了,都别争了,明天再说。你们仨赶紧去歇着,天都快亮了,再不睡明天该没精神了。”
说实话,仨人的确是忙了一整天,累得要命。
既然这件事不用他们仨,三个人也根本不推辞。
赵鸣去睡觉,刘晓华和唐大虎两个人这是赶紧回家去了。
第二天赵鸣醒来时,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。
下了床,赵鸣推开门往外走。
晒谷场上铺着好几张处理得干干净净的野猪皮,每张皮都撑开绷在木架上,边缘用绳子牢牢固定着,皮上的血渍和残毛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,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李犀香正蹲在旁边,手里拿着一块粗布,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野猪皮上的水渍,忙的满头大汗。
“犀香,你啥时候起来的?这野猪皮都是你处理的?”赵鸣走过去,看见李犀香勤快的样子,说实话有些心疼。
李犀香听见声音才知道赵鸣已经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