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吕布从大纛下走出,闻言点点头:“确是结束了,某也准备回转梁山……”看了眼那边的江州子弟,开玩笑似的道:“若是江州有兄弟想出去看看,欢迎来我梁山,某这里正缺水中的好手。”
“俊哥儿醒了?”
又对着张横道:“这位就是今次帮我江州击退摩尼教的梁山好汉头一位,吕布吕寨主。”
那被叫神医的人登时露出个苦笑,连忙双手拱起:“当不得如此夸赞,只是小人恰好会治罢了,真的过誉了、过誉了。”
那边年老的闹海龙驹沉默片刻,点点头,冲着吕布拱拱手:“俺们这没几个念过书的,不知吕寨主可否让李贤弟写个祭文出来。”
那边停手时,李福上前问道:“怎生回事?你说俊哥儿醒了?”
此时张横正立着眉毛站他后边,三角眼不时打量着吕布,眼中的神彩带着一丝疑惑,干脆开口问李福:“李老大,这位是……”
仍是那座有些简陋的小院子,吕布等人到来之时,屋内笑声已是传到外面,踏入屋内的众人见着李福正拉着一面色红润的中年人在道谢,那人外表儒雅俊朗,像一儒生多过医者:“安神医果不负神医之名,真乃当世扁鹊!”
“哦?如此说……”吕布收了笑容,认真打量一番老者:“某还要在此再叨扰两日了。”
如此一通忙活下来,也是过了小半个时辰,李福将两颗人头摆上,领着众人在这大营里祭拜这段时日死去的江州子弟,李助抑扬顿挫的念着他写就的祭文,有悲伤的曲调在营中回荡,经久不散。
“倒也是。”李助跟在侧后方点点头。
高大的身影笑出声来,转头看向后方:“传令,收兵!”
那边张横恍然大悟之余,又觉得情理之中,不然这人同李福说话如何这般随意,缘是有这般底气,当即抱拳作揖:“小人张横见过吕寨主。”抬起头笑着道:“李老大在给俺脸上贴金哩,俺那兄弟水性胜俺多矣。”
吕布听李福说他二人水性好不输阮小七时,就已有些兴趣,只是想想李福也可能是在提携后辈,是以替其吹嘘一番,只是一扶这人胳膊:“张横兄弟多礼了,初次相见也未有甚值得多说的。”停顿一下:“不若之后一起饮些酒水,酒宴之中也好亲近亲近。”
“固所愿也不敢请尔。”
李福刚要开口拒绝——
江州这边的人要随性的多,李福宣布散去的一瞬,穆弘带着自家活下来的庄客与结交的恶少当先而走,各渔村跟着李福的汉子也在打声招呼下纷纷散去,只张横仍是要跟着李福一起,这说好的赏钱没到手,如何能就此离开?
只他也没在意,后边回来的张横气哼哼,不服气的很。
山下的营地中生起篝火,有饭菜的香味儿飘出,去了多日心结的老人收拾心情,就在营中开了个不大的酒宴,江州一系被他看好的后辈与梁山此次前来的好汉坐了一堂,穆弘这刺头仿佛是被叮嘱过一般,没在酒宴上闹事,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,到的差不多便先告辞离去。
后方,梁山的众人似是被冷落,李助摸摸下巴,眯着眼睛看向前方疯跑的众人:“哥哥,看来这俊哥儿才是李福的继承者,这些江州的汉子倒是都服气他。”
几个年轻人还待再说,李福挥手一下,众人纷纷住嘴,老者吸口气道:“未知神医可有要嘱托的?老朽侄儿何时可以下床?”
方貌用力闭下眼睛,就在马上还礼,随后叱咤一声,领着一众教徒快速离去。
李助手指下滑,抚摸着胡须:“是有这意思,然也要看他如何抉择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童威猛的点头附和自家兄弟。
“寨主客气了。”李福扯出一个笑容拱拱手:“不敢多劳烦贵寨,其余之事俺们自己就可做了。”
苏大隆被晃的头发晕,连忙叫喊:“停,停,停,头疼,别晃了!”
不久,前行的包道乙派人传回消息,堵住门户的营寨大门已经撤去。
“吕寨主。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花白的头发丝被风吹动着,老者抱拳一礼:“今趟事情已经完结,老朽也要回去了。”
一旁童猛举着完好的手臂道:“怎就是过奖,神医能救回多少郎中都唤不醒的俊哥儿,此乃天大本事,俺看可以算是天下第一郎中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队伍加快前行,路过山下营寨的瞬间,肥壮的身形看到集结成战阵的梁山众人,表情一阵艳羡,随后看看站的较为突前的刘赟,仍是一身白衣,手无寸铁,眉头皱起时,那边仿若感到他的目光,双手抱拳,一揖到地,许久不起。
苏大隆按按额角:“醒了,张顺兄弟带回来个郎中,在房中折腾了一阵人就醒了。”
倒是阮小七与张横不知怎地起了些冲突,许是因为白日间李福所说之话,让吃过老人苦头的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