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就在那边点燃,梁山的人看见定会前来。”
惨叫与马嘶声同时发出,侧倒的马匹重重砸在地上,不住悲鸣的同时,其余三条完好的腿在不断踢蹬着,沉重的马身压着那条完好的腿,让身上的骑士一时没法退出来。
围着这里的村民群情激愤,本是与人厮杀的汉子只好上来拦住,活口不多,可不能让人打死了。
“吕寨主客气了,此乃是应该的。”
“还说?”
一声沉闷的响声,进去的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来,砰的一声摔在地上,脑袋不正常的歪在一边,已是出气多进气少。
“莫多说话。”瞥了眼年轻人失血而有些发白的嘴唇:“希望梁山上有补血的物品吧。”
“找死!”
“滚开啊!”
“我是你爹!我的儿,来叫声爹爹!”
钢鞭带出的恶风从鼻尖拂过,仰倒的身影躲过一鞭,起身的瞬间,就见后方持鞭的汉子与几个庄勇当当的交手数下,荡开长枪的同时,一鞭一个抽在人身上,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,纵使没身死当场,韦扬隐也断定这几个人活不长久。
地上,断了一截腿、两肩被刺穿的金成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,重影的视线里,似乎有数个身影在眼前,有声音在耳旁响起,却听不清在说什么,转动几下脑袋,视线内的人影清晰起来,断腿处的阵痛也随即传来,忍不住咧嘴“嘶——”的吸了口凉气。
长剑猛地一挥,那枪吃不住力飞了出去,李助过去抖起长剑往下一刺,“啊!”的惨叫声响起,金属的剑身带着鲜血从肩膀处抽出,抬脚踢晕噪音的来源,李助一剑将衣服下摆削下一片,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快步走向侄子:“伤的如何?”
“放屁!”
暗骂一声,韦扬隐勒马回转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抬起龙蛇枪与同样回转的滕戡硬拼几下,却是半点占不到便宜。
“那些畜生任谁见了都会出手阻拦,当不得谢。”
“这鸟人醒了。”粗豪的声音响起,聚焦的视线内出现一吊着眼角的汉子。
几人随即落座,李助开口道:“哥哥可是为了祝家庄之事?”
啪——
“被戳了个洞……”李懹嘴唇动了下,吸了口凉气:“让叔父担心了,是侄儿学艺不精。”
这般长的时间竟是除了适才带着的人,再没有过来的,这厮武艺又这般强,分明是把我拖在此处!
“哪里来的贼汉,可是梁山上的贼种?”韦扬隐举着长枪喝骂一声,身旁几个祝家庄骑士见状,不急着抄家杀人,连忙退出房屋绰枪上马,跑到自家领头的身后。
马蹄翻飞,五人的斥候抽马疾驰。
不能等他等合围!先转进他处再说!
隐约觉着猜到真相的汉子一勒缰绳,也顾不上放句狠话,打马就跑。
“好!那某就拜托各位弟兄了。”
“吕寨主好记性。”李助眯起眼呵呵一笑:“你我在大名府有过一面之缘,当时我还替寨主测过一字。”
滕戡见韦扬隐逃跑,连忙一打坐骑跟上,嘴中大呼小叫的占着便宜,气的前方之人牙根痒痒,然而此时心中焦虑,不敢稍停,只是拿出弓箭,朝着天空射了枚响箭。
虎目扫视一圈,看到李助不由眼睛一眯:“这位先生倒是似曾相识。”
“老子让你说话了吗?”
视线朝向另一面,耳中嗡声更甚,想要放狠话的汉子只好闭紧嘴巴,不再做声。
啪——
“说的是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我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鸟人屠村。”
“现在这种情况,就算叔父我想再观望一阵也不允许了。”
“等等等等,莫急,不是说好等梁山的人来,交给他们吗?这人还有同党需要拷问出来。”
“祝家庄?”虎目看来,面有疑惑。
呼喊声中,放纵的庄勇跳下战马跑入简易的房屋,没人骑乘的马匹随意走动了两步靠近房屋。
不对!
山寨议事厅,六个火盆在左右两边燃烧着,纵然敞开着大门,厅中温度一时也没降下去,端坐上首的吕布披着猩红披风,看着走入进来的身影站起,踏前一步抢先作揖:“某已经听说了,多谢各位救下村子免遭屠戮。”
一夜风雪过后,清冷的日光照在山巅,万里无云的青空看的人心旷神怡,梁山上下奔走的人影却没有那闲情逸致驻足稍歇,往来的人员疾步走向库房,随后一辆辆粮车开始运出,旁边站着红眼的汉子头疼的看着账本,拿手点着车辆计着数,下一刻,数错的某人放下双手,看向一旁文雅的青年,目光无奈。
“谁!”惊怒的叫了一声,勒着的马匹暴躁的在原地转了一圈,转头瞧看的骑士就见一手提虎眼竹节钢鞭的汉子走了出来。
村中,有厮杀的人早就胆寒不已,不敢去收同伴的尸体转身打马跑了出去,后方追杀的壮汉持着三尖两刃刀追了一程,只能愤恨的看着人远去。也有正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