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……你这得罪差点要俺老命。”旁边皮糙肉厚的安士荣见此心中松口气,只是被打的怨气让人依然不忿:“房兄弟一上来要打要杀的却是要作甚?”
钮文忠已经伸手握住房学度,这青年一使劲儿将人拉起,闻言看了下安士荣,不好意思一笑:“兄弟想要结识一下钮兄,又怕你等看轻我,一时情急,恕罪恕罪。”
安士荣已经翻身爬起,捂着摔疼的屁股嘀咕一句:“好家伙,结识一下就又揍又打,这要是想结拜还不要人命?”
房学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见着方琼还没起来,赶忙上前搀扶,钮文忠在那捂着腰肋道:“房兄以前与我见过?”
“远远见过一面,当时钮兄还在田虎那。”房学度微笑着看了眼钮文忠,放开拉着方琼的手:“只是当时兄弟还未有结识的必要,是以也就没和各位朝面。”
“……你那时是没犯事吧。”方琼眯着眼睛看着青年。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歪了下脑袋,文雅青年抓了抓脸,放下手耸了耸肩道:“也不欺瞒几位,前个月小弟因不忿被富户欺压,动手将人杀了,现时正被官府追的紧,是以想找个山寨投了,今日赶巧见了钮兄,就想着自荐一下,又怕钮兄看轻小弟,是以出此下策。”
“好家伙……”钮文忠三人面面相觑,安士荣忍不住揉着屁股,咧嘴道:“麻烦下次房兄想个上策,这下策着实让人吃不消。”
“哈哈哈,一定!”
大笑声中,几人将马拉了回来,也幸好这几匹马性子温顺,空着跑了几步就停下,否则也够三人头疼。
当下四人重新上马,一路朝着梁山而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