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灵瑶两寸的位置站立，垂头附身，视线拉近。

镜片下闪着光的眼睛对上灵瑶冰冷的眸。

语气里一半真心一半玩笑。

“顾怔这么对你，你应该不会再喜欢他了吧？何灵瑶，喜欢我怎么样，至少我没有未婚妻。”

灵瑶看着他，扯扯嘴皮，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，抵着沈从文肩膀，也向前一步，将人逼退，直至将人抵在床上。

嗓音冷静得如雪地里的判官。

“装什么，你也是帮凶，想让我被顾怔折断羽翼，打击我的自尊，击垮我的防线，让我因为顾怔伤心、自卑…然后你披着你的天使衣服，藏好你的狐狸尾巴，再将我仅剩的一点美貌价值剥夺干净……”

退无可退，灵瑶手里的匕首已经朝沈文长胸口里刺进一寸。

鲜血顺着刀剑冒出来。

这样让人看了都想报警的画面，两人的神情却都没有多少变化。

“你想把我做成什么标本？”

灵瑶突如其来的说了这么一句。

让沈文长脸上的笑容一愣，眼睫微闪。

不明白灵瑶为什么会连这个都知道。

这种不在他掌控的感觉，更让他兴奋了。

现在他甚至觉得，还是不把她做成标本比较好，现在这双眼睛，这张脸，似乎活着的时候，更合他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