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人是霍家的人,谁敢对霍家的事情背后议论啊?人家说怎么弄的,那就是怎么弄的。”
岳听松觉得自己得知了重要消息转身就走,不太好。
便又和小护士插科打诨闹了两句。
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护士台。
裴依然还在重症监护室,岳听松路过,透过窗户往里看了一眼。
轻嗤一声。
走去了阳台。
霍长亭也站在阳台上。
正在吸烟。
岳听松大步流星走过去,站在他旁边。
裴长亭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岳听松,实在惊讶,“你怎么……”
岳听松看着霍长亭冷笑,“我怎么在这里是吗?你们家都是什么人?能逼着我们家小景予持刀伤人,那可真是不容小觑了。”
霍长亭修长的指尖夹着半根烟。
鲜红一点明明灭灭。
秋风吹拂。
半截烟越来越短。
霍长亭垂下眸子,冰冷的月光从正面打下,他脸上仿佛凝一层冰霜,寒冷彻骨。
岳听松也点了一支香烟,吞云吐雾间,他说道,“小景予从来不是不变是非的人,她从小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深思熟虑后的最优解决方式。
连罗采薇那种心理自卑又敏感的人,都能和小景予交朋友,而这次小景予却对裴依然持刀相向,你让裴依然好好反思反思,她做了什么。”
“她们,关系一直不融洽。”
霍长亭许久没说话,抽了很多烟,声音沙哑的,像是在砂纸上摩擦过,发出闷重而沉的声音,“我一直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