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,我只是签字,没有插手具体的事务,这一点我可以用自己的党性保证。”
“真是这样吗?那你和刘海洋、刘旭东是什么关系?”代挺又转移话题继续问道。
刘涛阳见代挺不在项目的事情紧咬不放,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,不过听到了代挺的问题,心里还是惴惴不安,自己欠下的风流债,也是让人头痛,一时冲动、痛快留下了难以启齿……
刘涛阳知道这事情瞒不住的,现在科学技术这么发达,就是自己死不承认,也是没有什么用的,人家一做dnf对比,你能赖账?
刘涛阳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,然后羞愧难当的说道:“这事情说来话长,我和赵婷婷早年的时候是同学,可以说是青梅竹马,谁知道后来发生了变故,没有走到一起,刘海洋是我的孩子,刘旭东是不是,我也不知道,赵婷婷为了报复我,她又嫁给我的堂兄弟刘三刀,事情虽然够狗血喷头,但也是事实,我不否认。”
“不过有一点,从分开以后我和赵婷婷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,至于刘海洋就更不要说了,我见都没有见过,社会传言,什么样的版本都有,我也是知道的,我也是百口难辩,现在我向组织上彻底讲出来,希望组织上能给我一个公正的结论。”
这个刘涛阳真是不一般的,把自己的荒唐私生活说成了一部引人入胜的爱情剧,还想着让组织上为他正名,真是让人佩服,既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。
代挺也算是领教了刘涛阳的厉害之处,审人和打仗一样,要一鼓作气的,不然的话,再而衰,三而竭。彼竭我盈,故克之。做不到这样的话,就不可能审出来什么的。
代挺以为刘涛阳只不过是个纪委书记,而自己是上面派下来的副组长,有着尚方宝剑,在气势上压着刘涛阳一头,又加上有了一些证据,拿下刘涛阳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谁知道开始的一鼓作气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,再而衰,三而竭,还怎么突破刘涛阳的防线,不但没有突破防线,反而是还要替刘涛阳正名。
代挺也是郁闷的很,他为什么又下来了,不是回京城的吗?
事情是这样的,联合调查组回了京城,李双的一组拿下了顾春明这只大老虎,引起了甘西省官场震动,也让上层阵营平衡状态发生了倾斜,这样的形势对代挺背后站着的人是十分不利的,他们必须要扳回不利的局面,所以才有代挺又下来的事情。
他们想着拿下刘涛阳这只老虎,扳回一局,至少不会让自己的阵营处于不利地位,双方打了个平手,不至于平衡状态发生倾斜。
在官场表面上事情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,不是我们想着那样的简单代挺皱了皱眉,知道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。
他突然话锋一转,“刘书记,那你对最近省里频繁出现的一些违规资金流向怎么看?这些资金似乎和你熟悉的一些项目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”
刘涛阳心中一惊,表面却仍强装镇定,“我并不知情,或许是
代挺冷笑一声,“操作不当?刘书记,证据可不会说谎。我们已经掌握了部分资金流转的线索,这些线索都指向了你身边的人。”
刘涛阳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,他知道自己的防线快要被攻破了。
就在这时,代挺的手机响了,他接起电话,脸色变得有些凝重。挂断电话后,代挺看着刘涛阳,“今天的询问先到这里,你先回去吧,但不要离开本省,随时配合调查。”
刘涛阳如获大赦,匆匆离开了驻地。他不知道代挺接到的电话意味着什么,但他清楚,这场斗争还远未结束。
刘涛阳离开联合调查组时,也没有和韩景打招呼,顾不上了,他得回去安排事情,他没有想到自己以为办好的事情,是漏洞百出,只要调查组再继续调查下去,事情很可能就露馅了。
刘涛阳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,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他来调查组,目的是什么?
打草惊蛇,那也是要具备一定的条件的,不然的话,惊动了蛇,你不一定能逮住的,逮不住蛇,还不如不惊动,没有惊动的蛇至少还在自己眼皮底下。
代挺之所以匆匆从京城返回甘西省,也是带着使命的,受到了高人指点,为了使自己的阵营也能扳回一局,有人建议他,虚心接受韩景的建议,放下自己的身份代挺听从建议,与韩景合作,想借韩景在本地的影响力和人脉,更深入调查。
代挺一回到了甘西省,就主动的去拜访了韩景,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,抬头挺胸,高高在上那是求人的样子吗?
其实韩景就等着代挺上门找自己,京城的各方面消息源源不断的传过来,韩景知道代挺的阵营处于下风,他知道他们肯定不甘心,肯定会想方设法扭转不利的局面。
果不其然,几天后代挺就急匆匆从京城返回了,而且还主动上门拜访自己,韩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,把早已经制定好的方案‘打草惊蛇’交给了代挺,代挺看完了方案,不得不从心里佩服韩景,心服口服,不服不行啊!
刘涛阳急匆匆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