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再次陷入沉寂。
太皇太后虽然重新辅助新君,可也不再垂帘听政了。
完全放手瑞兴帝与朝臣议事,议不通的才会参与拿主意。
慈宁宫里太皇太后一身朝服装扮,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手里的青花缠枝牡丹纹白玉杯,南方的动乱,谁可镇压?
自然是威远侯了!
凭威远侯的声望,只要他带兵南下,必然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。
除了威远侯?
她扒拉了许久,终于发现自己临朝听政的十余年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——军事上过于倚重兄长镇北侯,可镇北侯私心过重,打压了所有的武将,十余年来,大魏除了威远侯就没有一个厉害的武将诞生。
而镇北侯自己手底下全是酒囊饭袋,打压别的武将是一把好手,却培养不出一个得力的手下。
以至于镇北侯府滔天的权势,一人获罪,镇北军直接变成一盘散沙,就算自己想扶持一个兄长的亲信都找不到一个得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