鳄鱼皮鞋跟碾过明家主的手背，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。

他眯起眼睛，毒蛇般的视线锁定林凡，牙齿猛挫道：“我还以为是谁，没想到是你，林少！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，明砚舟发疯杀了我女儿，是你在背后捣鬼？”

林少？！

乔家主叫他什么？

林少！

这两个字如同重锤砸在明家人头顶上。

明家主的瞳孔剧烈收缩，瘫坐在地的明夫人忘记了哭嚎，几个年轻小辈甚至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。

他们盯着林凡被日光镀上银边的侧脸，想起方才那些羞辱的话，后颈瞬间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
林凡没有回应，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袖口，仿佛周遭的混乱只是一场闹剧。

终于，林凡方才缓缓开口道：“乔家主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，我只是让明砚舟别跪着活，应该活得有尊严一点……”

“不过明砚舟好像确实听进去了我的话……但我这也不算是蛊惑，唆使他去杀人吧，如果乔家主要咬定是我害死你女儿的，你要寻仇，可以冲我来。”

“好个伶牙俐齿！”

乔家主突然暴喝，抽出腰间的唐横刀，刀刃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，“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嘛，今天我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