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!
可林凡明明说自己想要重振雄风,那方面萎靡不振了,怎么就突然变成一夜七次郎了。
是林凡在说谎,还是,毕老看错了?
毕老可是德高望重的老中医,这么点小问题,不至于看不出来。
难不成,林少一直都在撒谎?
他此番让自己带他来永生堂,其实不是来看病的?
樊总心里想着,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。
林凡能感觉到樊总不安的情绪,甚至,他更能察觉到,隐匿在暗处的杀机,越发浓郁。
虽然,这个人无法威胁到林凡分毫,可是这个人一旦动手,林凡的谋划,将会竹篮打水一场空!
林凡深吸一口气后,一脸苦笑的说道:“毕老,作为一个男人,谁会说自己不行的,我总不至于没病装病的找你看病吧?”
这一刻,林凡的演技,直接一步封神!
林凡这话出口时,指尖都在微微发麻……
倒不是他怕被拆穿,而是想起前妻木婉清,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。
想当初为了和木婉清离婚,各种装窝囊废,装废物,演技就是那段日子锻炼出来的。
要是让林凡现在去当演员,奥斯卡影帝说不定真能拿一个!
林凡心里感叹着,可脸上的表情半点没露馅,依旧是那副“男人的难言之隐全写在脸上”的模样,耳朵尖甚至还故意憋得泛红,像是连说这话都用尽了全身力气。
毕老却像是被这话烫到似的,猛地往后缩了缩手,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:“不会吧?林少,你可别跟我开玩笑!”
“就你这面相,气血充得都快溢出来了,阳气旺得能压得住邪祟,别说那方面不行,就算是一晚七次,都未必能累着你!”
这话一落地,樊总直接僵在原地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。
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?
他偷偷瞄了眼林凡,眼神里满是羡慕。
这可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想有的本事!
可下一秒,樊总转念一想,不对啊!
林少明明说自己“那方面萎靡不振”,要来找毕老重振雄风,怎么到毕老这儿,就成了“一夜七次郎”了?
是林少撒谎?
还是毕老看错了?
樊总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,怦怦直跳。
毕老在整个东洲的医术都是出了名的,尤其是看这种“男人病”,从来没失手过,怎么可能看错?
这么说来,林少是故意撒谎?
那他此番让自己带他来永生堂,根本不是来看病的?
想到这里,一股强烈的不安顺着脊椎往上爬,樊总甚至能感觉到后颈凉飕飕的,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盯着自己。
林凡也察觉到了不对劲……
门外那道阴冷的目光更重了,几乎要穿透木门,钉在他身上。
他甚至能隐约听到门外传来的衣料摩擦声,显然,藏在暗处的人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。
一旦这人动手,他肯定要反击,可这么一来,他查永生教线索的计划就全泡汤了,之前的谋划也都白费了。
林凡深吸一口气,脸上的苦笑更浓了,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:“毕老,我怎么敢跟你开玩笑啊?作为一个男人,谁愿意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?”
“要是没病,我犯得着特意让樊总带我来你这儿,丢这个人吗?”
他说着,还故意攥了攥拳头,指节微微泛白,像是在压抑心里的憋屈,那模样,活脱脱一个“有苦说不出的可怜人”。
毕老却还是皱着眉,眼神里满是怀疑,他伸手敲了敲桌案,沉声道:“林少,不是我不信你,而是我这望诊的本事,练了四十多年,从来没看错过,你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问题,面相上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。”
他的语气斩钉截铁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毕竟是行医这么多年的老中医了,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?
别说“那方面不行”,就算是心里藏着事,他都能从面相上看出几分端倪,更别说林凡这“气血旺盛”的模样,根本不像是有病的人。
此时此刻,空气瞬间安静下来,连窗外风吹铜铃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。
樊总的额头开始冒冷汗,后背的衣衫都被浸湿了。
要是林凡装病来永生堂,他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!
林凡的心也提了起来,脑子里飞快地转着……
硬说自己有病,毕老肯定不信。
说实话,更是自投罗网。
怎么办?
就在这时,林凡突然灵机一动,眼睛亮了亮,看着毕老,语气诚恳地说道:“毕老,既然你不信,那不如我们打个赌?”
毕老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:“打赌?打什么赌?”
“就赌您到底有没有看错!”
林凡语速不快,却带着几分笃定,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