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了，林凡此刻的亲昵，不过是做给木婉清看的，是故意用来气木婉清的工具，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。

可林凡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极快，刚才还狰狞的怒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，连眼神都变得散漫起来。

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龙倾月，语气带着刻意的温柔，声音却足够让对面的木婉清听得一清二楚：“倾月，我和她都离婚了，她怀谁的孩子，关我屁事！”

“你说对不对！”

说完，他还故意收紧手臂，在龙倾月的腰上轻轻捏了一下，惹得龙倾月浑身一颤，脸颊更红了。

林凡的笑容越来越深，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，他抬眼看向木婉清，语气轻飘飘的，却像一把刀子，精准地扎在木婉清心上。

“木婉清，你也看到了，虽然我没你速度这么快，不过，和你离婚后，我就和倾月在一起了。”

“从现在开始，我们各自安好吧，以后别再互相打扰了。”

林凡说这些话的时候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，疼得肌肉都在抽搐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，带着血腥味。

他脸上依旧维持着大度的笑容，仿佛真的已经放下了过去，找到了新的幸福。

林凡不能让木婉清看到他的脆弱，不能让她知道他还在乎，更不能让她觉得，没有她，他就活不下去。

木婉清看着林凡和龙倾月亲密的模样，听着他轻飘飘的话语，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，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