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哪个不长眼东西敢偷袭我……\"

楚飞羽怒吼着撑起身子，鼻血混着灰尘糊了满脸。

“……”

可当楚飞羽看清踹自己的人时，后半句脏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。

只见文少站在林凡身前，剪裁合体的西装皱巴巴的，两边脸颊肿得像发面馒头，左眼眯成条缝，却用仅剩的右眼死死瞪着他。

那只刚才还踹飞他的脚，此刻正悠闲地蹭着裤腿上的灰尘，皮鞋尖还沾着他刚才摔出的污渍。

\"文……文少？\"

楚飞羽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：\"是你踹的我？\"

文少没理会他，反而转过身，对着林凡深深鞠了个躬，肿胀的脸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\"林少，你没事吧？这小子估计昨晚喝多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，我可以代劳，替你教训教训他！\"

“！！！”

当文少此言一出，楚飞羽瞳孔骤缩，仿佛看见活见鬼的场景。

林凡可是把他打成了猪头，看上去要多惨有多惨，可他竟然还向着林凡，倒打一耙！

他是被林凡给打傻了嘛！

然而，事实真的是如此嘛。

忽然，一个荒谬却又无比惊悚的念头窜进他脑海。

难不成……

这林凡并不是什么保镖，他还有另外的身份，而这个身份的背景，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恐怖？

恐怖到能让文少被打了还得赔笑脸，还得为林凡这个打人者充当马前卒？

\"文少，你忘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吗？\"

楚飞羽指着文少的肿脸，声音因恐惧而拔高：\"是他林凡，你怎么帮着外人打我这个兄弟的？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