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员很喜欢让他们服务。”
戴处长怒不可遏的吼道:
“滚!你给我滚!”
难怪你小子一直这么有钱!
盐关在手,以私盐经销商为骨干的情报网必然是又组建了。
“放心好了,我比你更了解他!有时候动静越大的生气,越不是真正的生气!”张安平笑道:“说不准他现在还很高兴呢——我不仅证明了自己的忠诚,还给他送上了一个完美的借口!”
张安平小心的进屋,犹豫了下后,才道:“我说件事,您……您别生气。”
岑庵衍!
老岑这次也跟着戴处长来了。
张安平退了一步:“处座,职部认罚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!”戴处长失笑道:“你啊,还是太冲动了。”
“说吧,我还气不死。”
“你不知道这孙子有多可恨啊!”
区区几拳而已,对他们这些好权之人来说,这不算什么!
可想起张安平持续四天、每天不低于14个小时的轰炸,他就非常的可乐。
“嗯。”张安平带着点“害羞”:
“藤田机关的机关长藤田芳政在服务员里面塞了不少特务,林楠笙的人负责给那些特务做培训。对了,还有些林楠笙的人,因为表现优异,被藤田机关吸纳成为了外围的情报员……”
“你这是对我有怨气呐!”戴处长坐到张安平对面,叹了口气,说道:
“我知道你看懂了我的布局。”
“薛景宗我撸了,现在由余则成负责,他手下主要是青浦班的学生,目前主要负责渗透刚组建的伪军部队。”
张安平垂首,一副老实立正待挨打的样子。
“处座,其实我动手的时候就想好了结果。”
无他,惟信任尔!
但他还是叮嘱:
张安平先带着戴处长去了新亚饭店。
“我担心有人认出你,咱们还是不要进去了。”
再也板不住脸的戴处长笑眯眯问:“你说的这三个情报组,应该不包括你以前落下了那么多的棋子吧?现在这些棋子怎么样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深呼吸了一口气:
上海的位置很重要。
“是。”
“关于卧底的事,其实是我故意喊出来了的!”
戴处长也是无语。
……
张安平看这场戏舅甥两人都演完了,便说道:“处座,既然您撸了我,那您回去的时候,最好把‘我’带上。”
“张区长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戴处长心中一松,但脸色却阴沉了起来:
“你混蛋!”
张安平能怎么办?
只能一副我不得不如此的样子。
“有一些最近我安排他们进特务委员会了,还有一些依然是混在帮会中,我打算过两三年再启用他们!”
戴处长满意,听懂了我的话就好。
面对一味强调“你怎么就动手”的戴处长,张安平心里呵笑,要没有我这操作,你有这么容易让姓徐的屈服?
“你小子嘴里总是没大没小,还老王——天风可对你感官不错,去年还愿意为你打掩护挂虚名呢!”
“安平啊,”戴处长语气变得柔和下来:“今天呢,我本来是很生气的。”
戴处长痛心疾首的拍着桌子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你说你怎么就动手打他呢?”
【臭小子不错,该狠的时候能狠下心来!】
郑耀先无语,你特么还有理了!
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
昨天还说明天要跟你好好算账,但今天将张安平拉到书房后,亲手将张安平摁在凳子上,叹息说道:
“这一次你受委屈了。”
侍从官笑着拍了拍张安平的肩膀,道:
张安平装作好奇:“谁?老王吗?”
戴处长严肃的告诫:
“……”
“错事,可一可二不可再三!你已经错了两次了,不能有第三次,知道吗?”
张安平吓坏了,上去不断拍着戴处长的后背。
“这边现在是李伯涵单独负责。”
“不久前,李伯涵‘攀’上了冈本平次,把曲元木挤走了。”
何止是不对劲,他加入特务处六年了,还没见过戴处长哪次这么生气呢!
张安平撇了撇嘴:“老郑,你把心收回去吧!”
“前一天还跟我赌咒发誓不会再往我头上扣屎盆子,第二天就把我骗过来扣屎盆子了!”
没有变化!
“既然都从他身上割肉了,一点面子就给他吧!”
一个赛一个专业。
说罢,便上车离开。
“欸,你这一次啊,对特务处有大功!可……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