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一幕,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。
他们赢了。
但他们,好像又没完全赢。
他们没有杀死敌人,他们只是……让一个痛苦的灵魂,得到了安息。
黄北北抱着蜜二爷留下的烟袋锅,不知何时,已经泪流满面。
她好像,终于明白了二爷最后那一口烟的滋味。
那是苦的,是辣的,是酸的,是甜的。
是把一辈子的爱恨情仇,都嚼碎了,咽下去,然后吐出一口……释然。
礼铁祝缓缓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,蹲了下来。
他看着那张安详的睡脸,挠了挠头,这个粗犷的东北汉子,第一次感觉有点手足无措。
“那啥……你……你还活着不?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,小心翼翼地,朝着女人的鼻尖探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