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盏油灯。
这祭品的待遇不是一般的差,是奇差无比,天知道那堆草垛里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小动物。
“抱歉,像我这种满身污秽之人,他们认为让我进来都是种亵渎。”刘栩巍用扫帚简单打扫了地上的杂草,点燃桌上的燃油灯。
“……也亏你脾气好,换个人早把这里掀了。”季儒卿挥挥手,驱赶心烦意乱嗡嗡叫的苍蝇。
“也没多好,只是在成功之前不能暴露了。”刘栩巍秉承既来之则安之,草房外无人看守,她也自在几分。
用扫帚是扫不干净了,季儒卿在心中画出清扫符,却不见符纸咻地一下出现在她手中:“怎么回事?”
刘栩巍后知后觉:“忘了提醒你了,这里的磁场受臧乌山的影响,无法使用符术,就是背后那个山。”
季儒卿透过铁窗的缝隙窥得一丝臧乌山的身影,月光在它身上无法留下色彩,它像是蛰伏在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。
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你也没问我。”
季儒卿无力倒在桌上,少了符术,她的战斗力大幅度下降,这里起码住了上千人,就等于她们两个人要打倒全部人才能活着出去。
刘栩巍看出了她心中所想:“现在是文明时代,打架不可取,我有兵不血刃的方法出去。”
她站在铁窗前,目不转睛对着臧乌山的方向:“献祭那天,我要毁了那座山。”